柜子里是季允穿过衣服,榻上是季允盖过锦被……
分明是平常家具,然而仔细想来,房间每个角落,到处都是那个男人留下气息!
无处可逃。逃到哪里都是季允。
程放鹤又崩溃又兴奋。
崩溃是因为,他都拉上“白月光”当着季允面挑衅,季允居然还不杀他。身为变态反派,生活在贞操观念极重古代,这都忍得,还有什事能让他黑化?
味道甜腻逼人,如小蛇般钻进鼻孔,顺着气道漫入程放鹤心肺,直至下腹。
烈性香料触即发,股暖流自敏感处蔓延向全身,冲上头顶,弄得人晕晕乎乎。
程放鹤愈发感到口干舌燥,此时终于意识到,季允究竟给他点什玩意儿。
这他妈是催情香。
“季允,你……”
马车缓缓在侯府正门停稳,被压路程放鹤终于得救,歪在车壁上大口呼吸。
不待他恢复神智,季允便脱下外氅,将衣衫已被撕破人包好,抱在怀里下车。
纪柳是路跟车跑回来,见到这场面,哭着去追他侯爷,却被季允脚踢在小腿上,疼得跪倒在地。
“不许这样对他!”程放鹤本想怒吼,可他声音嘶哑无力,出口时反而更像娇嗔。
染红脸颊配上破碎拒绝,仿佛在渴求着什。
而兴奋是因为,刨除任务因素,程放鹤还挺喜欢季允……睡他。
在南风馆被撩晚上都脸冷漠程放鹤,决定不再拘着自己。
……
程放鹤很是羞耻。
他个堂堂临川侯,被剥夺体面关在另个男人房间,不断想象些
不待他抗议,季允先把抽走裹住他外氅,转身就走。
锁门,关窗。
程放鹤揉揉眼,又、又玩这刺激?
香料力道逐渐积聚,熏软他骨头,给这间季允住过屋子染上异样颜色。
程放鹤现在躺床榻,季允曾经夜夜睡在这里;旁边那桌椅,季允每天几个时辰都坐在上面读书。
对于强势季将军,程放鹤根本无力反抗,被路抱进无心阁侧殿——不是程放鹤这些天住那个侧殿,而是从前季允住那个。
进屋,他就被狠狠摔到床榻上,心里甚至有点激动。
季允只要敢睡他,他就敢让季允再也不想睡他。
可季允却迟迟没有下手,只是在榻边静静站着,浑身微颤攥紧拳,眸底积着层挥之不去阴霾。
最终,他什也没说,从侍从手中接过包香粉,放在炉中,再取两块火石碰碰,火星引燃炉底烛芯,很快将香粉烧热,挥发出缕缕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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