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慢地,程放鹤明白季允真正用意。
大将军从来都是个占有欲很强人,他要占据他眼前和心里切,占据他全部意识,让他没日没夜地沉湎于因季允而起切中,让他们生命中,只剩下季允这个名字。
这样来,就能将他心中纪垂碧彻底赶走。
……
然而接下来,他只想着少年汗水渗入衣料,甚至好像闻到体味。季允比他高大,衣裳穿好后,腰线几乎系到他胸前,再往下就贴着他小腹……
该死破香!
程放鹤气得脱掉衣裳,又想起某个雪夜,用季允贪婪而疯狂眼光看自己这具精美绝伦身体……
这屋里和季允有关切,不断入侵着他脑海。
报应,这都是报应啊!
。
多温馨感人场景——
可程放鹤吸满口甜香,却突然想起某个夜晚,季允在这被子里肖想他,窸窣衣料擦过身上锦被,少年纯真而执着,满心满眼都是他。
这样想,床上根本就睡不踏实。
程放鹤只得坐去桌边,回忆起季允在这殚精竭虑研习兵法时光。少年忙碌至深夜,数月如日,天赋加上勤奋,终成传世巨著。
不过时间久,程放鹤身体还是有点遭不住。
日子天天过去,他腰疼胳膊酸,不敢再乱碰与季允有关东西。
在倒计时还有五十多天时,他从柜子里翻出个没见季允坐过小马扎,裹件季允穿在最外头最不贴身斗篷,缩在离床榻最远角落。
饶是如此,经历场漫长折磨,他眼尾红得仿若滴血,风华绝代脸上不乏饱
程放鹤终于放弃挣扎,季允不是要折磨他?他偏不!
——催情香什,难道不是用来享受?
程放鹤拒绝感到羞耻,他索性穿上季允练武窄袖衫,钻进季允睡过被窝里,桌上是季允用过根毛笔……
既然季允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那他就把羞辱变成乐趣。
毕竟,他是程放鹤啊。
那些日子里,临川侯没少鼓励季允,程放鹤甚至可以说,他曾是少年战神精神支柱,是他养成季大将军。
他本该感到自豪——
可现在,他甚至产生幻觉,仿佛看见季允也坐在椅子上,在他之下。轻薄衣料挡不住少年体温,椅子后方硌得人心里发毛。
香甜想象与真实交融,程放鹤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哪也不敢碰——穿却仍是季允衣裳。
少年将军穿这身劲装练武,套左手剑使得行云流水,程放鹤也曾看得痴迷,仰慕人英姿同时,更为他那坚毅隐忍神情而暗暗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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