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让他想纪柳,结果给他穿季允贴身衣物,睡季允床,点着
……
那次,季允点上香就走。
整整三天,程放鹤被这香折磨得不上不下。上次他还能尽情享受香气带来欢愉,可现在他手脚都被固定,身体只能在有限范围内活动,根本无济于事。
睡也睡不着,想点正事,脑子里又总冒出莫名其妙画面。
比如某个雪夜,比如疯狂季允……
“碰又怎样?与纪柳两心相许,不碰他难道还碰你?”
程放鹤听到季允猛地吸口气,粗重紊乱气息扑在他脖颈和耳垂,夹着遮掩不住戾气。
那呼吸持续许久,响起咔哒指节声。程放鹤感到对方似乎强忍着什,巨大力量卡在喉头,最终却被硬生生咽下,只残余缕浊气,化作声莫名:“好,很好。”
季允啪声放下碗筷,手好像在抖,筷子骨碌碌滚到地上。
他大步走向门口,屋门打开,片刻后又关上,脚步声回到榻边。
罪下来,是说程放鹤偷懒,还是说季将军不许公干?”
下片送进口中藕沾满浓厚酱汁,把程放鹤咸得直吐舌头。季允淡淡道:“侯爷若白天想去书房,不拦着。但是纪柳不许去。”
“好,那就明天?铸铁厂规划都在脑子里,得尽快记下……”
对面突然停动作,没声音。
许久,程放鹤感到绑手布条紧,大将军带着薄茧指腹抚上他手腕,“侯爷去哪?”
他这副窘迫被送饭季允尽收眼底,程放鹤咬住喂饭勺子,舔舔人手心,明显感到季允抖,却立即收碗筷离去。
程放鹤开口,发现自己话音无意间带哭腔:“想做什就直接动手,不必使这种龌龊手段!”
季允语气嘲讽:“侯爷要为他守身,不会碰你。”
程放鹤:……
他总算明白,这切都是季允对他擅自溜出去见纪柳惩罚。
接着是清脆碰撞声,季允又在用火石。
“侯爷这想他,那就多想想。”
“三天后再去书房。”
缕甜腻香气传入程放鹤鼻孔,接着是熟悉燥热之感。
又他妈是催情香。
粗糙触感激得程放鹤浑身凛,心里发紧,却故作不解:“什?你绑着能去哪?”
“这不是系那个结,”季允语气渐沉渐狠,“侯爷去哪?!”
大将军好目力,连自己系结都认得……
而他越是这样,程放鹤反倒越硬气,昂头道:“去哪与你何干?去后院见纪柳,那又如何?”
“他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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