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朴赧然,“军备之事是侯爷领头,挂也是侯爷名字,只是……”
“只是侯爷毕
图上画出京城各坊市城门,还涂各种标记,似乎是云佐随身携带工具图。笔迹乱七八糟,程放鹤根本看不懂。
他正凝神思索,忽听身后声:“侯爷在看什?”
程放鹤心下惊,却并未表现出慌乱,而是坦然转身,见进来是徐朴,将图纸递过去,状似随口道:“本侯需要查询京城防守军士数量,翻翻云副将文书,这图你可看得懂?”
徐朴不顾身后还跟着随从,接过来看,“这是草图,上头并无具体数量。若写得太过细致,让贼人得,岂不是能轻易入侵京城?侯爷果真要问,还是找季将军吧,详尽布防图恐怕只有季将军有呢。”
“原来如此,”程放鹤故作恍然大悟,“那可不敢问,知道个大概就是。不然哪天贼人打来,怕不是要怪到头上。”
时隔个多月重回书房,程放鹤竟觉得过年那久。
*员们亲切地向他问好,并无人打听他这些天去哪里,众人似乎被特意交待过,对临川侯私事默契地保持沉默。
待在书房里,程放鹤身上那点火气慢慢压下去。他坐到桌边,开始整理这些天满脑子欲望时,零星拼凑出铸铁厂重建方案。
其实他在纪柳面前都是瞎扯,这间书房是临川侯堆放越国资料地方,季允从不在此办公,更不会把什城防图放在这里。
唯可能有关,是云佐带来公文。
徐朴身后随从笑道:“徐主事还懂军中之事?”
“徐主事?”程放鹤这才注意到,那名随从穿着宫里衣裳,似乎是个宦官。
那宦官道:“今日才下来旨意,徐典簿已是兵部主事,此番回来更衣领旨呢!”
程放鹤略感讶异,典簿是从八品,主事是正六品,这升迁可够快。
“徐主事归档故越国文书,整改军队建制,已初具成效。陛下看中徐主事才情,这才恩旨加封。”
云副将隔几天就来府上慰问趟,程放鹤偶尔会向他咨询军中用度,但大部分时候用不着他,他便每次都带些自己公文过来,边批阅边消磨时光。
趁着午休时分,*员们用饭后,分别去客房歇息。程放鹤吃过军营给他开小灶,独自回到书房翻阅云佐带来文书。
得弄点什糊弄下纪柳。可程放鹤连夏人城防图长什样都不知道,连瞎编都不知道从哪下手。
他本来没抱什希望,随手翻着那摞公文。
然而出乎意料地,摞文书中还真有张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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