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
话，程放鹤打算进屋看
眼季允。其实也没什
好看
，就为心里踏实。
然而推开门，大夫口中“睡过去”季允却坐在榻上，直勾勾望着门口，病中脸色微微发白，眸中却积着浓重戾气。
见程放鹤进屋，他忽然掀被下地，赤足缓步走来。
目光始终锁在程放鹤身上，高大身形、宽阔臂膀造成压制感，气势逼人。
程放鹤暗叫不好，方才在门口与大夫对话，不会都被他听去吧？！
味解，是谁都比不。
之后他回到无心阁，叫来大夫问季允病情。
最初抢救中毒季允时，大夫说这毒性猛烈，好在及时救治解毒，季将军休养些日子便可恢复，且不会伤及根本。只是前几天较为痛苦，现在季允昏昏沉沉不理俗务，就是中毒后劲。
这次大夫禀道：“将军方才还醒着，这会儿又睡过去。这两日醒来时间越来越长，气色也好多。”
程放鹤沉默地盯着大夫看半晌，忽然问：“将军现下是否可以人道？”
“地上凉，你先……唔。”
程放鹤双肩被大力按在门上，干涩嘴唇不由分说堵住他未竟话音。
“侯爷就这想走……”
滚烫舌尖粗,bao地探入他口中，“两次，今夜都还清，如何？”
“啊？”大夫愣住，没见过有人本正经地问如此离谱问题，到底还是认真回答，“这这这……毒本身不影响房事，但将军如今还病着，这般劳累恐怕影响恢复吧？”
“哦，这样啊。”
若是前八本书程放鹤，听到可能没什影响，肯定直接冲进去。尽早完成约定跑路然后下个世界，向是他风格。
可现在程放鹤只觉得，既然影响恢复，那就再等等吧。他等得起。
他还不想……这早就抛下季允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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