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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放鹤没睡多久,就被来书房处理公务*员吵醒。这群不起眼文官在他带领下,已养成按时上班好习惯。
结果他们推开门,就看见临川侯只穿中衣中裤躺着,绛紫大袖衫随意盖在身上,脖颈遍布暧昧痕迹,颊边漂亮曲线上仍带泪渍,眼尾是尚未褪去红潮。
众人大惊,这是在书房干啥?!
徐朴重重咳嗽两声,打发*员们去干活,自己拿起桌上文书扫眼,这是……军制规划?
季允并不安分,程放鹤不得不咬紧下唇,颤抖地握住笔杆,小心翼翼地落笔,笔划却间歇性地起伏,字迹状如狗爬。
舌尖从耳垂移到后颈,然后侧头去吻他漂亮锁骨。程放鹤发红眼眶盛满水光,生理性泪水滚下,却还要撑着模糊视线继续写字。
好在成竹在胸,可那字迹实在是……
墨水洇开泪水,笔划带着令人浮想联翩歪斜,分明是张严肃军中文书,却莫名沾满绮靡之色。
到后来,程放鹤又困又虚,笔都拿不稳,几次说写完,可季允却边折磨他,边拿起桌上乱七八糟字纸。
运走如飞笔尖蓦然顿,在纸上洇开凌乱墨迹。
程放鹤头皮发麻,强撑着写完个不堪入目字,然后侧身去推季允,“你先等等,过会儿陪你……”
灯光昏黄,照不到黑暗处,温热气息扑在耳后,季允话音低沉而带着威胁:“侯爷答应千百次,不作数?”
“要传出去事已办妥,侯爷离远走高飞又近步。”
程放鹤心里抽。
可为何字迹如此潦草,墨痕洇得乱七八糟?
——难道侯爷是边哭边写?
不对,边哭边写笔触应该深沉有力,而非如此轻浮浪荡。笔划都在发颤,再配上侯爷神态,实在……容易想歪。
徐朴不
“结语尚未写完。”
“落款呢?”
“日期,地点。”
——就差把和谁起写、什姿态写全加上。
天色渐亮,程放鹤终于写完最后个字,然后季允突然发狠,让他在场漫长磋磨后瞬间脱力,最终沉入久久酣眠。
“侯爷……不该给报酬?”
耳垂被咬住,程放鹤被他逼得没法,索性搁笔转身,环住人脖颈,“罢,明日再写也是样,来吧。”
然而季允却扒下他手臂,固定住点扭过他身子,将扔掉笔塞在他手中,自己则再次往前探,“侯爷说过,今夜要写完。”
程放鹤内心绝望,你这样怎写?!
但想也知道,不服从季允命令会是什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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