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脉在人手里,程放鹤很怕他就此发疯,可有些话迟早都得说:“习惯别人在你身边,习惯没有日子。”
说完他自己都心虚,胡乱找补道:“不是让你从此戒本侯,反正还有些时日。往常你都要整夜,今夜已得次,余下力气不妨试试旁人,倚红
昔日傲慢临川侯,此时红着眼眶,哽咽哀求。
“好啊。”
季允分明知道他求是什“放过”,却只后退半步,站直身子,而没有松开制住他手,身戾气丝毫不减。
这算哪门子“放过”?!
程放鹤别说挣扎,连抬腿踹他脚力气都没有,却让蓄而未发火气折磨得快要疯。他实在无法,只得用尽全力喊出:“去倚红楼是给你买人!”
季允在对方想用之处打个漂亮结,然后捏住临川侯腕子按在车壁上,撩开衣摆凶狠出手。
突然间,战神变得无比,bao戾贪婪,仿佛头嗜血野兽,咬上程放鹤精致锁骨,鲜嫩侧颈,白里透红耳垂,最后是湿润而脆弱唇瓣。
镇国将军府门口守卫森严,木质马车在众目睽睽下摇晃,不断传出刺耳吱呀声,车壁木板似乎随时会被挤断。
车帘前垂两排正红色流苏,本该是庄重严肃象征,此时尾穗却被迫随风摆动,散乱不堪,连带流苏上挂环形玉璧叮当鸣响,碰裂碰坏。
府上守卫有不懂事,还以为将军与侯爷起什冲突,正犹豫要不要叫管事出来劝架,又听见车厢里传来临川侯动人唤声。
季允从头到脚蓦地僵。
趁人愣神间隙,程放鹤猛地呼吸几口,好不容易倒过气来,解释道:“你这疯……待走后,得有人满足你……倚红楼今夜就把人送来……你要逐渐习惯……”
话音突然停下,纤白脖颈被大将军掌攥住,毫不费力就能掐断。
“侯爷要习惯什?”
阴狠低沉,威胁之意毫不掩饰。
起初他喊“纪郎”“垂碧”,语气充满挑衅,似乎要刻意激怒谁;很快那声调转为恐惧,抗拒地唤人“小疯子”“禽兽”;而后越叫越嘶哑,话音低下去,最后只剩绵软乞求,称呼也改为“夫君”“主人”……
临川侯音色好听极,天然带着魅惑人心媚态,偶然传出几声,足以想象车内情形。
守卫们哪还有不懂,纷纷垂头,眼观鼻鼻观心,再不敢看那马车。
而车里程放鹤,嘴唇被,bao怒大将军咬出血丝,止不住泪水洇开绯红脸颊,沿下颌曲线滑落到肩窝。
“求求你,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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