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应,公孙猛就不帮他?——不可能。
出门,魏清就守在帐外,仿佛刻意要偷听什似。程放鹤故作云淡风轻,“季将军叫何事?”
魏清自己在那尴尬得不行,咳半天才说:“也没什,将军说若您营里不忙,可以这会儿就回府上……”
程放鹤被勾起好奇心,本来安排也不管,径直随魏清回到将军府。
远远便看见府上中门大开,两侧道旁彩銮仪仗,鸣锣奏乐。身着朱红礼服*员在簇拥之下,手捧明黄圣旨缓步上前,后面
程放鹤稍稍侧头,把下颌漂亮曲线留给对方,配合凤目晕开似有若无薄红,勾得人移不开眼。
公孙猛实在不明白,为何同样是眼尾红潮,吴江模样不差又那般卖力,而侯爷只是漫不经心碰他下,前者让他费好大力气才满足对方要求,后者却只看眼就浑身热血沸腾。
他再也忍耐不,握住那白皙细腕,大力扯,便把猝不及防程放鹤扯进怀里,从身后掐着人窄腰,贴在耳边道:“侯爷要坑骗那吴副将,就先给次。”
就在这时,帐帘突然掀起,魏清急匆匆进来说:“侯爷,季将军叫您……嘶。”
看到帐中画面,魏清吓得差点跳起来,连忙转身退出。
尾抹胭脂,披发束腰,让属下干他。”
程放鹤被茶水呛口。
本该是很好笑事,可他如今却笑不出来,他无法再居高临下地嘲弄他人情与欲,哪怕再扭曲不堪,也越来越能与之共情。
“后来呢?”
“后来属下只能照办。怕他生疑,还说他不必学侯爷,说自己还是喜欢他穿铠甲模样。”
程放鹤心下沉,魏清看见还不得告诉季允?自己解释得清?
转念想,事到如今还有什好解释?
在季允那里,临川侯本就是见个睡个浪荡东西,就算为此发怒,也不过是把他……算,还是别再伤他。
“晚。”程放鹤抠下腰间手,随意扔到旁,“本侯给过你机会。”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出营帐。
“但从那之后,每次再碰吴副将,属下都觉得自己在受辱。”公孙猛又低头,咬着唇说。
程放鹤搁下茶盏起身,慢慢走到公孙猛面前,弯曲食指,纤长指侧抬起对方下巴。
他微微勾唇,“公孙猛,你是不是后悔,夏军攻陷京城前那夜,没对本侯做点什?”
“侯爷这说……确有些后悔。”公孙猛咽咽口水,“与其这样苟活……”
“不如当夜不顾切得到本侯,然后死在战场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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