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允则耐心地把桌上荤素道道尝个遍,最后舀勺糯米丸子,送到人嘴边,“这个是侯爷口味。”
此时程放鹤不敢惹他,乖乖吞下素瓷勺子中肉丸。
味道果真不错,他下意识舔舔嘴唇,谁知这动作落在季允眼中,对方立即又送来勺食物。
渐渐地,那不安分勺子不满足于停在他唇边,而是撬开他唇瓣,将丸子浇在他舌上,然后与之缠卷,有意无意掠过口腔,在听到他呼吸乱时及时撤离。
不待他平复心跳,便迎来下勺。季允饶有兴味地喂他吃饭,用个破勺子勾得他眼尾红到耳根,旦耐不住活动身体,便又惹到身后玉。
马车停在徐府门口,程放鹤让人扶着下车,步步别别扭扭,感觉路都不会走。
临国公府虽然低调,路上还是遇见几个军中熟人,他们向季将军打招呼也就算,还非要和临川侯说两句。程放鹤早已颊边泛红,身体僵硬,回应话音都带喘。
有将士觉察到他不对劲,关切地问:“侯爷身子抱恙?”
“嘶。”程放鹤嘴角抽,“嗯……下车时崴脚。”
对方露出古怪眼神。崴脚?整条腿都不好使,恐怕不是崴脚,而是痔疮吧?
“侯爷问为何不能给人抱?”季允用瓷勺在他下唇轻点,“吃个饭都能把侯爷撩成这样,侯爷抱着那公孙猛时,岂不远甚于此?”
季允俯身贴在他耳边,往他耳垂上吐热气,“他受得住?季允要受不住。”
程放鹤发丝凌乱,散下碎发粘在鬓角,发红眼眶里盛满泪水,边死咬着唇不许自己哭出来,边紧张地望向窗外,生怕有人抬头看向这扇窗,撞破他狼狈模样。
其实以季允私心,只有程放鹤看得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他。可仅仅是这样,也有种在众目睽睽之下错觉。
他又是害怕又是兴奋,忽然听见叩门声,接
边走边被悄悄折磨,程放鹤眸光逐渐迷离,偏生自己这诱人样子人人可见,他仿佛被窥破秘密,羞耻又加剧面上红潮,愈发像个熟透果子,惹人注目,任人采撷。
旁季允见他模样,遂解开半披风,用宽大布料遮住他容貌身形,挡路。
徐府里里外外十分热闹,但以季将军身份,自然不会同他们坐在起,而是特意安排阁楼二层雅间。大扇窗户推开,整个府苑情形尽收眼底。
院里宴会开场,歌舞声起。
雅间中只他二人,却上桌子精致菜肴。程放鹤坐在原地不动,来被折磨得没什胃口,二来他挑食,吃不惯别人家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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