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程放鹤当然是随性恣意、张扬放荡,用宛转声儿遍又遍叫着“季郎”,那个“季”字发音清楚,不可能被听成别什音。他双手被绑住,用欲迎还拒反抗诱发大将军愈发残酷惩罚,却不再像从前样骂脏话,而是红着眼眶哭到嘶哑,顺从本心说季允好棒,说他还想要更狠更多。
认识季允这久以来,程放鹤虽然向佩服对方技术,却从未像今夜这般尽兴。如今,他再也不必顾忌任务,不必害怕对
于是他主动献吻,从干燥唇角到薄薄唇珠,热情如火地探入温热口中,边与之纠缠,边送去坚定清晰话音:
“只有你,季郎。本侯有生以来,心里和身上,只有你人。”
瞬间,季允呼吸陡然粗重,颤抖眸光化开无尽温柔,抚平眼波中荡漾心绪。仿佛只这两句话,就足以消去昔日切阴骘戾气。
他就那望着临川侯风流模样,脸颊被火光映得泛红,听见自己如擂鼓般心跳。
他侯爷从未如此诱人。季允喉结滚,低沉话音里似乎压抑无限力量:“侯爷好狠心……季允早已分不清,到底哪个侯爷才是真实。”
光。
程放鹤等好会儿,对方忽然捧起他脸颊,探头,舌尖扫过他眼尾愈发浓艳颜色,话音发着抖,仿佛下瞬就要碎掉:
“那侯爷在季允之前、之后,到底有过多少人?”
程放鹤能感觉到他紧张极,不敢吻嘴唇,而是选择眼尾。
临川侯此人,身段模样本就漂亮勾人,尤其眼尾那抹红是点睛之笔,将身媚意汇集在最浓重点,是美,是欲,是采撷时必不肯放过之处。
激动,甜蜜,惊喜而又胆怯。此刻季允再不是什原书反派,只是临川侯忠诚随从。
程放鹤可太喜欢季允这想要又不敢模样。
他深深勾唇,转头吹灭案上灯烛,在片黑暗中懒懒解开衣衫,挽起袖摆,并紧两只纤白手腕,伸到对方面前,碰碰季允松散衣带。他舔着嘴角,话音又酥又媚:
“本侯这就让你看看,真实本侯是什样。”
……
所以季允问他,这里来过多少人?
是三个五个,还是十个八个,或是几十几百个?
无论侯爷说个多大数字,季允都会觉得堵心。但他不会追问那些人都是谁,不会个个报复回去,甚至不会改变对侯爷态度。
他只是想知道自己地位罢。
程放鹤却被人气到,他几个月没碰季允,好不容易上床,不是亲耳垂就是亲眼尾,大将军何时如此谨小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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