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本侯心没给你?”程放鹤遍身尘土与咬痕,本该耻辱不堪,却勾唇笑,那笑容配上弯眉凤目,竟在破败仓库中生长出抹夺目明朗。
“你仔细想想,本侯明知被季将军憎恨,在京城沦陷前并非没有逃
于是他鼓起勇气,第次冲面前施,bao者喊出:“停手!”
他本是坚定语气,可饱受欺辱美人开口,声儿嘶哑而软媚,简直是欲迎还拒。程放鹤心叫糟糕,这还不得勾得对方变本加厉。
可令他意外是,季允居然真按他要求停下。
程放鹤听过自己现在声线,完全不想再说话,但季允停下却不出去,他反而更难受,只好继续问:“你这样对本侯,是因为恨?”
季允眼底凶戾渐渐淡,点点头。
梦让程放鹤夜夜睡不好,他决定明天避开季允,悄悄请个大夫来府上,给他开点安神助眠药。
可这夜他正要睡下,冷不防被季允往口中塞个药丸,还没反应过来就已咽下。
“这什东西?”
季允回答:“倚红楼秘药。”
倚红楼?程放鹤蹙眉,“今夜没兴致,本侯要休息。”
“不,”程放鹤镇定道,“你是因为深爱本侯。”
听得这话,季允顿时浑身僵。程放鹤忍无可忍,自己又动弹不得,抬高话音:“你退后!把链子解开,们好好说话。”
然后季允果真退,他抽出铁杆,却并未完全解开锁链,而是将程放鹤双手绕柱固定,仍然怕人逃跑。
总算摆脱羞耻姿态,程放鹤端正坐好,用囚服遮住身体,缓缓开口:“你率军攻入侯府当日,便把本侯绑来这里,并非以折辱本侯为乐,而是想给自己制造种错觉,觉得真正占有本侯。”
这话仿佛瞬间戳中季允,他别开目光,“是又如何?要不到侯爷心,要人也样。”
“不妨事,”季允像往常样铺好床,替侯爷换上寝衣,展开锦被盖到人肩膀,“侯爷休息吧。这药并非那种作用。”
倚红楼药不都是那种作用?程放鹤懒得跟他纠结,翻身面向墙壁躺下,生怕哪句话把人惹火,季允又要找自己索取。
入睡过程中,他感到被季允从身后抱住,耳边似乎有隐约话语,却听不真切。
不出所料,程放鹤又次梦到那间仓库和凶狠男人。可这回,他边感受着被人欺负绝望,边清醒地旁观着仓库里狼狈自己。
那个清醒他,觉得眼前这切荒谬至极。他和季允分明彼此相爱,为何要用如此残忍方式,报复早已过去多年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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