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豆蔻,口袋里还揣着那颗丑东西。他片好意,想夸人比花娇,却忘别人眼里豆蔻是颗陈年果实,温中行气,化湿止呕,干巴巴副脱水要死模样。他抠着笔自言自语:“怎还是喊豆蔻豆蔻,怎就改不过来…”
江简又莽莽撞撞跑进来:“老大!十八床又不见!”
“又不见?!俞访云不是才去给他换药吗?”
“俞医生也找不到。”
严奚如跑遍整层病房都没找到那两人,看楼道门虚掩着,三两步冲上楼梯。天台上阳光斜照,果然立着两个身影。刘瑞轮椅停在护栏前,离边缘只有臂距离,俞访云在边上把着扶手。这两人晒太阳正悠闲,累得是中年人。严奚如喘着粗气高声喊道:“俞访云!”
服,“那是不是你师兄师弟,个个都长得和梢头豆蔻样水嫩?”
俞访云停在他腰上手朝下掐,手掌贴合髂骨上弧度,接触都灼热起来。他白大褂薄薄袖口搭在自己眼前,若有似无。严奚如抿下口唾沫。明明被拧腰是自己,眼前却浮段袅袅细腰,菱花翻波。
兀然,颗东西放在眼前,占据整个视野——干巴巴,布满褶皱,还长着绒毛,像颗白净点缩水核桃,只放个几天就丑得不能见人。
严奚如颇为嫌弃:“这丑东西是什?”
对面答:“豆蔻。”
俞访云被吼声,转身看过来:“师叔。”
严奚如无名之火窜起,上前把抓住他肩膀:“你带他来这干嘛?他出病房,出医院,要是出什事,你负责吗?!你负得责吗!”
他脾气再大也没这样冲动到控制不住动作,手下劲儿大得像要捏碎自己肩胛骨,俞访云吃痛嘶
严奚如:“……”
翌日江简兴冲冲来上班,看见自己种个多月铃兰蔫头,再看,根都烂。“老大!不好!花被人下毒!”
“谁毒你两片烂叶子……”严奚如做贼心虚,岔开话题,“十八床修复排到什时候?”
江简抱着花盆伤心,闻言抬头:“你真给他做啊,不是说要转院吗。护士那儿说十七和十六听说他有艾滋,都闹着转床。”
“病毒又不经过空气传播,再说转院能转去哪儿,踢两下皮球最后都不管,已经在手里,早点给他安排第二次手术吧。这次做完再看个礼拜,就真可以出院。”刘瑞住不到半个月,俞访云倒是和他玩很好,有事没事蹲起下飞行棋。严奚如叹口气,要是手术不做完就让他走,俞豆蔻也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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