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只剩他们两个人,充斥着消毒水味道,安安静静。俞访云那双眼睛和镜湖样,唯光点是瓣落在湖面上月亮。严奚如心下热:“你以后还想心软话……”张卡片滑进俞访云胸前口袋,他附上耳朵:“密码是2036,记住吗?”
男人吐息温热,抽身时胸牌擦过睫毛,“严奚如副主任医师”几个字,在俞访云眼前明晃晃。
刘瑞要出院,临走之前特意来趟医生办公室,说是问医嘱,其实别别扭扭舍不得俞大夫,犹豫半天才开口:“俞医生,听说你要做那个艾滋病宣讲,你师弟之前联系过,想很久……要是需要话,愿意上台讲讲。”
俞访云说:“想来话给你留位置,但不能上台。”
刘瑞坚持:“知道你怕站出来受到更多攻击,但这次不想躲在你后面,要告诉大家,因为你鼓励得到更多勇气。”
着俞访云在说话,模模糊糊听见句:“……你和严医生会辈子幸福。”
谁和谁幸福呢,严奚如默不作声地走到俞访云身后,鼻尖刚好对上他头顶:“你们干嘛呢?”这人轻易被吓到,白大褂衣领兔耳朵似颤,翘起个角,严奚如顺手捋平。
俞访云转身,对上他被自己撞过下巴:“她谢谢你。”
严奚如不说话,贴近步,立刻从他惊慌眼神里看见自己倒影。他抓住俞访云细手腕,把口袋里对折信封抖出来:“你给他妈妈钱?”
“……点点。”俞访云老实交代,又踮脚来抢。可身高摆差这儿,对面举高点他就够不着。
“不用,刘瑞,”俞访云对他贯温柔,摇头说,“勇气是你保护自己武器,不是别人伤害你捷径。”
刘瑞手指紧紧抠着轮椅,严主任亲自把他推到楼下,目送母子两走远,笑着挥手。每次送病人出门时他自己更高兴,可说出去也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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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职医院工资都没发,你哪儿来钱?”以严奚如观察,他刚入职医生,收入说不上寒酸,也没到大手大脚接济别人程度。
俞访云无奈:“你不也在帮他们吗,也想帮点。”
“是有钱没地方花,你用钱年纪不知道攒着?”严奚如难得当回师叔教育他,“小孩子不要这心软,这样病人以后多是,光靠心软是帮不过来。”
俞访云猛个抬头,又差点撞到对面门牙:“就只比你小九岁,不是小孩。”
“好,小九岁小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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