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声:“访云。”
“嗯。”
“自从遇见你之后,直想,要是们早点认识多好,明明们有那多机会早点遇见。可又想到,即使你早点出现,早点喜欢上你,那时候年轻气盛又冲动,未必能妥善处理好这段感情。”严奚如捏紧拇指,攥住手里流水,“所以,你出现得正好,没有早点,也没有晚点。”
俞访云呼吸浅浅,与严奚如此时声音贴切。
“……谢谢你跋山涉水,来替代月亮。”
,鸟唱得很好听。”俞访云说。
“没你唱得好听。”严奚如轻笑,“本来想让你听听们学校夜莺,可惜离得太远。那就听听树叶声音,听听刮风声音,再听听……声音。”
俞访云举着手机坐到窗台边,今日天阴霾深,什都蒙上层灰。
“你昨天问问题,不知道。”
“……什?”严奚如梦中胡话,他自己都记不清。昨日醉酒样伏在俞访云耳边,逼问他能改变周遭些什。
俞访云自顾自摇摇头,说:“不知道能改变什,但几十年前要是没有你妈妈,妈妈可能逃脱不那场台风,也遇不到爸爸,也就没有。也许因为你妈妈牺牲,才会有。”
“所以,你至少改变人生。”
严奚如被说得滞呼吸,这逻辑毫无道理,似乎又极有道理。
俞访云笃定:“所以,没有什付出是得不到回报。别着急,慢慢来,慢慢走,都陪你等。”
小团月光这时突破乌云,投射到严奚如手上,淡得和水样。时间洪流冷酷,可走远再回望,也不过指间这温柔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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