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场方式很老套。”他漠然转开头,不打算接。
冷战也该有个冷战样子。
“是吗,那下次好好再想想,这回不算数。”严奚如屁股坐到身侧,抵着他肩膀,“前几日换两个夜班,昨天回去倒头睡十四个小时才醒,累死。”
俞访云余光看他,眼下黑青在日光下也明显,忍不住心软些:“那你今天还来比赛?你会打篮球?”
“当然,在大学也是校队队草。”严奚如挑眉笑,“但这两日腰疼得厉害,就不上场抢你风头。来给俞医生当啦啦队。”
俞访云第二天才发现柜子里那个无辜蛋糕,糖浆塌在丝带上,巧克力牌融化半,依稀看出个“乐”字。他拿手指蘸点,奶油已经酸,再可惜也只能和那束凋萎玫瑰起在垃圾桶相拥。
只剩那枝百合娇嫩,用生理盐水玻璃瓶装摆在窗台,进门就见着。花枝贪婪地吸着水分,几乎以为能茁壮生长。过几天,花瓣蜷起个角,难分难舍地凋谢第片。
副主任推门进来:“小俞,下午篮球赛你去吧?们科拿不出几个人,只能跟外科起去和大内科比。”
“嗯,好。”
未经思索答应,俞访云才挑出其中两个字,外科……他已经几天没有收到外科医生消息。之前黏在起时候没有感觉,如今才知道从热恋里冷却也轻易,只需句争吵个眼神,就能让同个屋檐下人互相不闻不问。
来才知场下啦啦队阵容壮大,个个都虎视眈眈,别说熬夜,就算前晚被开刀他拖着伤躯也要赶来。
俞访云凝眸:“真疼假疼?”
“真,你揉揉看。”严奚如抓住他手往自己腰上放,“硬不硬,疼不疼?”
阳光把人晒得发懵,也时忘这几天冷
“外科那边也要派人上场吗?”
“要啊,但他们那边都是些老弱病残,你不用太指望。”主任递来套护膝,“带上这个,你是们精锐,可不能受伤。”
库房后面塑胶篮球场是医院二期建,本是为鼓促院内职工强身健体,可后来发现,当值二十四小时班拖到次日中午才下班时,回家倒头大睡酒是最好锻炼。篮球场惨遭嫌弃,逢年就球赛时候用回。
俞访云在病房忙完,换套运动服慢吞吞地来到球场,场边已经围圈人,大部分都是女同事。今天天气不怎样,大家却兴致勃勃——他根本没想过别人是来看自己。
俞访云坐在场边换鞋,听冰凉易拉罐突然贴上脸颊,抬眼看果然是严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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