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离开桐山,也直在你身边。折泷其实不远,上班就至多个小时车程,大不早上少睡点就是。”严奚如握住他手,“们还是能住在起。”
俞访云指尖掐进掌心:“谁和你住在起。”
严奚如笑着说:“是死皮赖脸请求你和住在起。”
他起身拉开抽屉,拿出早就藏好礼物,“你生日都已经过,不能算作生日礼物,那就再当次定情信物。篆刻技术是不是好些?”
他手上是俞明甫那支玫瑰色钢笔,刻行小字,是答应过要给俞访云枚闲章。
轰然倒塌,那人又与他额头相抵:“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是不好,开始有那些症状就该让你去好好检查。你可以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不行。”
这是在道歉还在变着法骂自己呢,严奚如笑下,又摇头:“对不起是,接下来要说事。”
俞访云抬起视线,听见他说:“已经考虑好,要去泷山医院接替廖思君工作。”
“这才是你离开原因?”
俞访云接过来看,眼便读懂。他攥紧,笔身捏到温热,又递回来,轻轻摇摇头:“定情信物要交换才行。那字留给,笔送给你。以后你揣着它走到哪里,都记得你是有夫之夫。”
严奚如失笑:“好,辈子都是。”
他们各自交换过支笔,各自收藏在心上。
“以后多管着喝热水,遇到委屈也可以尽管咬撒气,只有你有这个权利。虽然看上去死皮赖脸,但其实你每次退步,都怕得要命。”
俞访云认真想想才反驳他:“可开始惦记你就早好多年,这感情
“不全是,但也是大部分。廖思君之前过去安排计划才刚刚开始,至少他付出努力不能白费,想过去接替他工作。”
这理由出乎预料,又不出意外,俞访云其实已经猜到半。“你不告诉,是不想让和你起去?”
严奚如否认:“你是ICU医生,桐山医疗条件和设备更适合也更能满足你水平。不样,个外科大夫,去哪里都是继续开刀,而且基层也更需要们这样医生。”
是这个道理,可俞访云垂下睫毛:“但是你刚评上副高两年,就要离开三甲医院……”
他本想说些类似“前途””待遇”之类字眼,可那些又好像完全与眼前这人不搭界,遂叹口气,终于坦白:“廖思君事就在眼前,能理解,但是做不到支持你。自私地只想把你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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