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说得对,秘方之所以是秘方,也就秘在它能管用,能救人上。要是全攥在手里,还算什秘方。”陆符丁搓搓手上厚茧子,“这种东西还真能光明正大出来啊,以前想都不敢想。唉,要是明甫还在就好……”
严奚如也说:“是啊,要是俞伯伯还在就好。”
陆符丁白他眼:“你好什好!要是他爹还在,轮得着你糟蹋他儿子吗!”
严奚如眼皮跳下,很想呛他句,想想自己那儿子,谁也别笑话谁。
陆符丁睨过来:“哎你别抖腿,怎感觉你这床在摇呢——”
老太太从ICU转出来之后又住院周,个疗程结束之后,转院去离家更近区医院,比她正值壮年孙子恢复得还快。
陆符丁提只烤羊蹄,大摇大摆晃来严奚如病房。
“别老带这些,你那徒弟闻到这腥膻气又要骂。”严奚如把两扇窗户都打开,“老头您儿子走,你这来也太频繁,日三餐踩着点来。要不你也找机会来开刀,和护士长说声在走廊给您加个床位,挨近点。”
“神经病!没买给你,自己吃,肚子里可没长黑石头。”老头心里头堵着,不仅想儿子,竟然还有点想郑长垣那个棺材脸——至少人家有文化讲道理,不会和这位似,说句怼十句。
他撕扯着羊腿,坐那窗台上在本破簿子上划划记记,戴着老花镜,摆得和个老学究似。
说完窗外鸦雀惊飞。严奚如脸色遽变,把将他从窗边薅下。动作刚落,块巨大黑影从窗外倏忽掠过,二十二楼都能听见落地声响。
陆符丁跌坐地上,吓得嘴都磕绊:“地震?震这大呢……”
整栋楼摇摆阵,惊魂未定,霎时沸腾,不少人赤着脚衣服都没披就从病房里窜出来。陆符丁也拽着严奚如朝外跑,走廊
严奚如瞄过来:“你不会是在本子上记仇呢吧。”
“拉倒吧,记你仇,这本簿子双面都不够写!”
严奚如抢过来看,抄全是他见也没见过组方和做药步骤,写得详细,连多大药碾子都提到。“你儿子走,你终于想通,要把这些宝贝方子合计下都传给?”
陆符丁将簿子夺回去:“郑长垣走之前说,让把老师父传下来那些药方药膏都笔笔记好。他会找人帮准备证明材料和什样品,转到正规药厂或者中药研究机构手里,说不定还真能有规模又保质保量地生产出成药来。”
“你这不全是秘方吗,你师父走之前都托到你手上,你就给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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