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奚如没松手,吮掉对方食指上奶油:“你不样,无论多大,你永远都是小朋友。”
蛋糕没吃几口,草莓都挑干净,严奚如把剩下都放进冰箱,又去洗碗,俞访云就站在旁边陪着他。其实这样做家务时间成本下子翻倍,但谁都不觉得耽误。
时间总是要省下来和喜欢人浪费。
“今天见面,才觉得妈下子,真是下子,看得出年纪。以前不觉得,今天看她细心盘起来头发,才发现半都是从发根开始新长白发。”
俞访云把头搁在严奚如肩上,抵靠着,听他说话。
来陪把蛋糕吃吧。”
严奚如往回走,却被拉住手腕,俞访云将掌心与他贴合。于是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搓热这几根手指。俞访云便垫脚亲他,句“对不起”也要从唇缝里说给他听。
可是需要他说什抱歉。
“其实很开心,不管是发脾气也好埋冤也好,总算是在面前,你愿意卸下自己防备。”严奚如抓着他手,摆到自己手心里,“以后你可以随便发脾气,随便说任何想说话,脸糙皮厚,怎样都赶不走。”
俞访云终于轻松地笑开,由他拉着到餐桌边坐下:“你今天去哪儿?”
“可能是因为奶奶病倒,也可能是因为和爸这回吵得凶,或者只是因为爸回来后,妈下子绷不住。多久以前,她还愿意在家里哼两句戏,从毕业之后,再没听她开口过。今天老太太也在,听戏时候妈都躲进厨房,说听着都难过。”
俞访云蹭蹭他手臂上疤,安慰道:“她是个很好妈妈。”
严奚如垂下眼眸,轻轻叹口气:“如果可以,宁愿她没有来当妈妈。”
那神情分明心疼,可俞访云又说不
“上午去陪妈去花圃搬花,下午回趟家,又陪妈和奶奶吃顿晚饭,所以回来晚。”严奚如低头解开蛋糕丝带,“今天是生日,她们两非得看着吃完碗面条。回来路上看到店里只剩最后个草莓蛋糕,就想着给你带回来。”
俞访云手顿,叉子掉进奶油里,手忙脚乱地去捡,全蹭到手指上。忙都忙晕,忘记早就七月过半,都到严奚如生日。
他后悔又愧疚,“早上怎不提醒下,至少也该给你准备下今天怎庆祝。”
“生日有什可庆祝。”严奚如笑着说,“多大年纪人,还像个小孩样过生日。”
“可生日时候,你不是这说。”俞访云执意压着他手,切下第刀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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