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她妈,还被这位花魁大妈破口痛骂,怎想这件事情都很悲惨。若换成别种情形别种局面,宁缺或许会在心里嘀咕:就算你简大家交游皆权贵,地位尊崇,但你又不是妈,凭什见面就教训?
但简大家并没有以势压人,只像个殷切教诲紧张唠叨长辈,眉眼额头上写着个大大痛字,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出言反驳半字,只好期期艾艾应道:
“第次来长安……就是好奇来着,先前也只是想着在楼外偷偷瞄两眼,哪里想到楼里姐姐们取笑,这脑子热就……莫名其妙地走进来。”
简大家微微怔,转身对那位小婢女寒声训斥道:“陛下因为公主殿下归来开宴设礼,这是何等大事,就让那些小浪蹄子们休养几天,好好练练舞,结果个二个都痒忍不住啦?居然连个少年读书郎都要勾搭!”
小婢女唯唯诺诺,根本不敢反驳什。
简大家有些疲惫地揉揉眉角,抬头看眼老老实实站在门口宁缺,忽然想到自己先前只不过是偶尔瞥眼大厅,觉得这少年身上味道和那个死鬼有些像,便忍不住喊上来问几句,结果不知道为什便毫无来由地发通火。
更没想到少年居然不辩不怒,就这般乖巧地任自己训斥,她忍不住笑起来,挥手说道:“既然好奇,就让人带你去看看,看完就早些回家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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