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毛笔像清潭细筏般搁在砚中,浸在墨里,另外数根毛笔则是凌乱搁在笔架上,纸是宣州芽纸,笔是横店纯毫,墨是辰州松墨,砚是黄州沉泥砚,无起眼又无不是珍贵贡品。
这些笔墨纸砚若能拖回临四十七巷卖去,能卖出多少钱来?宁缺怔怔看着四周,心中无来由生出这般混帐念头,旋即目光被三面白墙上挂着幅幅书法所吸引。
看着这些被收入深宫世间难觅传世法贴,他震惊难言,脚步缓慢移动,目光落在那些或方硬扑拙,或平整秀媚名家真迹,还有那些题记印章上,右手下意识里随之在空中画动,开始临摹起来,脸上满是赞叹喜悦神情。
绕至书桌之前,他看着纸上五个浓墨大字,忍不住皱皱眉头,喃喃叹道:“陛下欣赏水平倒是极高,可这字写实在是不咋嘀啊。”
(注:写庆余年时用句毫无烟火气递银票,被人说,所以这些年直在坚定而执着用,另外这个故事里男主角姓曹,娶女人叫初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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