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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数日间,事情仿佛如寻常,晨时上课,午时用餐,午后登楼,在全书院学生教习目光注视下,宁缺和谢承运二人或先或后登楼,或先或后被抬出,就在这种情况似乎将要变成每日景时,终于有新变化。
宁缺询问教习先生,旧书楼里可以携带无壳无油无屑类食物进入,于是他今日揣几块白面大饼,然而就在他准备走进旧书楼时,被人拦住去向。
“你们究竟要赌气赌到什时候?”司徒依兰牵着金无彩小手,气鼓鼓地望着他,看着他苍白脸颊,无来由心头软,放低音调说道:“现在全书院都知道你们是最有毅力学生,何必还要继续呢?”
宁缺揉揉有些发涩眼睛,莫名看着她,像是没有听懂她说话,事实上他确实没有听懂,然而这个表情落在旁观人群眼中,却更像是某种挑衅。
他意思。
宁缺再次长揖及地,诚恳说道:“学生还想继续多看些日子。”
女教授赞赏看他眼,说道:“终究还是要量力而行,若你味执着,到时候不要怪出手阻止。”
“是,先生。”
就在这番对谈之后没过多长时间,宁缺和谢承运二人再次先后昏厥过去,那四名穿着书院袍执事,早已对此习以为常,连他们二人体重都清二楚,面无表情地分别拎起,也懒得再喊什,就这样走下楼去。
司徒依兰恼火说道:“看看你现在这模样,黑眼圈,脸色苍白,被风吹就要倒,就像那个色鬼褚由贤模样。们都知道你和们样,不能修行,既然如此你上楼有什意义,何必还非要和谢
深春林梢茂密浓绿,从窗外透进旧书楼二层,女教授望着窗外春色微笑摇摇头,然后准备低头继续描自己小楷,便在这时,那位旧书楼教习从楼下走上来,走到她身前极恭谨地行礼,说道:“老师,学生有事不明。”
女教授看着他温和说道:“最近也发现些看不明白妙事,不妨共同参详。”
旧书楼教习叹息说道:“这两名学生也看好些天,谢承运有修行基础,加之毅力过人,能在楼上支撑如此多日,虽说不简单,但毕竟不是罕见之事,可那宁缺明明就是世俗凡根,为何也能撑这长时间?这与理不通啊。”
女教授看着砚间秀笔豪尖渐染墨汁,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记得很多年前,先生曾经说过,如果人意志够强大,那就连上苍都会感到恐惧……想,这个叫做宁缺孩子,大概便是这种意志足够强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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