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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徐崇山和那名小太监准备把这件事情遮掩下去时,大唐皇帝李仲易正在御书房内盯着那幅字发怔,忽然他走到书架旁抽出个上匙匣子,从那些自己亲手书写极少示人手稿里抽出幅字,摆在那幅字旁边。
前幅字是春风亭事件当夜皇帝亲笔所书,准备赐予朝小树,以嘉奖安慰他这些年来坐困黑城愁苦,以劝勉他日后替朝廷效力,然而没有想到这幅字写出来,却是没有机会赐出去,朝小树与他番谈话便潇洒离长安城。
“鱼跃此时海……这话难道不对?”
皇帝陛下皱眉看着并排而列两幅字,目光移到另外幅字上,喃喃说道:“花开彼岸天?难道此岸便开不得,非得离长安城离朕大唐才能怒放?”
向园外走去时,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变得湿冷片。
再片刻后,大内侍卫副统领大人出现在某处偏殿阴冷屋檐下,他冷冷盯着那名脸色苍白小太监,咬着牙齿寒声说道:“你也是暗侍卫属,当时要你把人带到御书房后面值日房里,你怎敢把他放在御书房外就走?”
那名小太监抬起头来,颤着声音说道:“大人您那时候命令属下把御书房周边清空,既然如此再在那里呆着便有些显眼,再说,哪知道那个姓宁居然如此胆大包天,明明知晓那里是御书房也敢往里闯。”
“现在再说这些有什用?那个白痴已经闯!”
徐崇山恼怒地瞪着他,说道:“陛下现在要查这件事情,看陛下神情,如果逮着那家伙,少说也要打他十几大板,所以你要给记住,那个白痴没进过宫,更没有到过御书房,听见没有?”
天子愤怒来自于有人敢动御书房,来自于那五个淋漓墨字戳穿他直刻意不去想那些情绪,然而此时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后,他皱眉看着花开彼岸天这五个字,想着那日与朝小树之间争执,却渐渐品出些旁意思。
“鱼跃此时海终究是朕海,花开彼岸天那
小太监哭丧着脸说道:“大人,咱们把他供上去不就完?陛下打他十几大板也算是个惩戒,们也不需要替他担这个干系。”
徐崇山恨恨说道:“蠢货!那个白痴现在是下属!要让陛下查出来暗侍卫招这个白痴,不得被笑死?万陛下不解气要治罪,到哪儿说理去?”
“那是朝大爷关系,陛下总得念点儿情意……”太监怯生生提醒道。
徐崇山拂袖而去,喝道:“妈,难道因为朝小树就要替那个白痴背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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