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由贤自嘲笑,停下脚步,说道:“所以得当着他们面过来安慰你几句,但正如你所言,可不能与书院集体对抗,所以这时候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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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个自幼过着刀口舐血人生,在草原上真可以用杀人如麻四字来形容边城军卒来说,书院里这种清静安宁生活本来就有些不适应,那些自幼生长在安乐清平世界里同窗更是不济。
上面那番评价是宁缺最真实感受,然而对于书舍里那些学生们来说,这番评价毫无疑问是最恶毒攻击,诸生不由愣在当场。
听到你们在嘲笑,因为不喜欢。”
“不要无视威胁,如果你们脑袋不想像那些马贼样变成球话。”
说完这番话,他没有再看书舍里众人眼,挥手示意拦在身前甲舍诸生让开,仰头挺胸,就这样潇潇走出门口,顺着遮雨长廊向书院后方走去。
本来极佳心情,就因为这些不知道哪里冒出来污烂事儿糟贱大半,他情绪实在是有些糟糕。尤其是发现就连平日相熟那些同窗,也没有替自己辩解意思,反而相信钟大俊那些人说法,他更是恼火。
既然恼火,也就懒得再扮演温和可爱无害小学生,直接说出自己感受。
对于南晋谢三公子来说,与宁缺期考赌约是件很重要事情,因为入院试时被这个看似寻常少年压头,在旧书楼登楼观书又是惨败而归,还被大唐四公主冷淡训斥几句,他本指望能够靠此番赌约重拾信心。
五科甲上着实是难得见好成绩,谢承运喜悦之余自然难免生出些傲意,今日带着同伴前来丙舍,不见得是为羞
褚由贤看着掩雨长廊里那个背影,匆忙追上去,与他并肩走着摇头感慨道:“这下可好,你连同舍同窗都得罪光,以后可得和你保持距离。”
“那你这时候还要追上来?”宁缺笑着说道。
“你说他们小屁孩儿嘛,长安十几座青楼里姑娘都能证明不是小屁孩儿,所以并不觉得你那番话伤害到。”褚由贤笑着说道:“再说和你把关系处好,将来说不定能亲近下红袖招里头牌姑娘,你不用这看,放心吧水珠儿姑娘是只会远观,就是想让你把陆雪姑娘介绍给认识认识。”
宁缺侧头看他眼,笑着说道:“难道你就不怕因此得罪大群同窗?”
“书院里人都知道咱俩关系不错,如果你和他们闹翻就舍你不顾,也得被那些酸才点评为无情无义,你知道不爱读书,也见不惯那些家伙酸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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