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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旧腰带里那颗二百两银票叠成星星,现在已经变成厚厚叠银票,塞在腰间鼓囊囊有些难看,但她却是毫不在意,时不时傻乎乎地笑两声。
“少爷,咱们真还去西城那间赌坊吗?”
“当然要去,这种挣钱法子只能用次,那就让们次挣个够。”
己眼睛,那那个少年究竟是怎回事便很清楚。
想着最后自己摇出个豹子,为维护赌坊颜面竟是被逼不敢开盅,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摇头说道:“就算是修行者,们也太客气些。”
“蒙老爷已经死,咱们赌坊能重新开起来,全靠宫里那位陈六爷怜悯蒙老爷留下孤儿寡母,还有帮里那些兄弟没处吃饭。现如今们要夹着尾巴做人,哪里还敢闹事,更何况你也知道那少年是个修行者,难道你还能把他怎嘀?”
大掌柜声音低沉,把他训斥通,然后毫无预兆抓起桌上黑色骰盅蓬声直接摔碎,只见破碎骰盅里有道金黄色夹层,夹层上面隐隐刻着些花纹。
“骰盅里有软金夹层,上面刻着符文。”大掌柜阴沉着脸说道:“那个少年能把骰盅看破,那至少是入实境修行者,你除乖乖送上银子,还能有什招?”
照道理说,像宁缺这样经历过无数次生死险境人,应该很明白见好就收,适可而止道理,然而可怜见他终究还是穷太久太久,如今忽然发现这个挣钱好法子,就像月轮国西边放辈子羊却连羊肉都吃不起穷困山民,忽然发现个能不停跳出黑羊宝盆,哪里能够忍得住不
中年荷官怔住,常年坐镇赌场,交游广阔耳听八方,他虽是个普通人却也知道修行者境界分际,想着那少年如此年轻,难道已经进入不惑之境?
“这样人物来赌场做甚?”他愤愤说道:“倒要看看他去西城还敢不敢这放肆,俊介老爷虽然死,但那新场子身后靠山却不是普通修行者敢惹。”
大掌柜没有接他话,只是盯着桌上骰盅残片在看,看着骰盅残片里夹着软金,看着那些符纹,越想心里越不痛快,喃喃说道:“大唐开国这多年,就没听说过几次修行者靠欺负赌场挣钱,因为对那些人来说这干实在是太跌份儿。”
“个踏入实境修行者,他不去山门冥想苦修,不去与同道交流,不去名山大川游历,不去感悟天地之息,却他妈跑到赌场来赌钱,这算什?”
大掌柜抬起头来,看着窗外夜色,幽幽说道:“这是欺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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