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七万多两银子,他不介意躺着装死尸让桑桑上街卖身葬主,哪里还顾得上什旧日交情和大方之类事情。他看着齐四,轻咳两声后说道:“话说第次见面时,齐四爷你可是说过只要你活着,这东城任横趟来着。”
“这里是西城。”齐四爷没好气反驳句,然后起身从上锁匣子里取出几份地契和官府认证契书,扔到他面前桌上,说道:“反正这赌坊是你,你想自己赢自己好耍,随便你去折腾。”
宁缺觉得自己是不是好像听岔什事情,揉揉耳朵问道:“谁赌坊?”
齐四爷倒杯茶,恼火说道:“说,这是你赌坊。”
宁缺拿起桌上那几份契书扫眼,果然在文书下方看到自己名字,他顿时僵在当场,抬头看齐四爷眼,
两手戏法,爷就砍不死你?”
话是如此说,事却不能这般做,鱼龙帮行事向来讲究又强悍,真把齐四逼急,喊三千青袍兄弟把那个修行者砍死,他还真做出来,问题在于修行者肯定有山门师派,他总得去看眼那个混帐修行者是什来路才能做决定。
长安城墙极高,爬上去不容易,跑下来也极困难,等齐四爷从城门处跑回赌坊时,已经累气喘吁吁,而就在这段时间里,那个混帐修行者已经赢更多银子。
听着这消息,齐四爷脸色愈发不善,心情愈发糟糕,可当他看到推门而入那人时,心情和脸色都变得极为怪异起来,极想发笑却又想哭,想哭却哭不出来,心想这他妈叫怎个事儿?
……
……
听到齐四爷三个字,推门而入果然看到那个青衣竹竿般男人,宁缺脸色也瞬间变昨极为精彩,心想怎闹到熟人头上,说道:“说咱们熟归熟……实际上也不怎熟……这样,看在朝小树面子上,先前所有帐目给你打个对折。”
他脑子反应速度奇快,句话里竟是转三个弯,心想如果表现太熟,那真不好意思拿赢那些银子,可如果要沉着脸扮演完全不熟,又担心对方真翻脸,他可是很清楚鱼龙帮不好惹,所以最后才把朝小树这面大旗搬出来。
齐四爷被他这番话弄怔,气险些笑出声来,狠狠瞪他眼,恼火说道:“从这赌坊里赢银子,你确定想要?”
宁缺心想还是那句话,大家熟归熟并且确实只见过两面谈不上太熟,难道你就好意思借此不给银子?其实如果涉及银钱数目少些,他倒不介意在齐四面前扮演下兄弟情深英雄豪迈大方,但他先前可是赢七万多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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