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看着自己最敬畏二师兄,苦着脸长揖礼,如实禀报道:“师兄,去旧书楼是因为在前院认识个朋友,所以去陪他说说话。”
“嗯……”二师兄轻噫声,赞赏说道:“君子相交在乎诚,不分境界贫富,虽是前院同窗但也是同窗,你能克服贪睡好吃毛病去陪,值得奖赏,只是你应该记得书院规矩,有些不该说话最好不要瞎说。”
“哪里能够!”陈皮皮仰着脖子叫起抱天屈,“胆儿多小二师兄你还不知道?哪里敢对前院同窗们透什风声,也就是聊些数科题目。”
听着数科题目四字,面色严肃方正二师兄骤然想起某日陈皮皮带回后山那道题目,想着自己此后数日瞒着诸位师弟师妹昼夜不休在房中冥思苦算痛苦时光,他眉眼极为罕见地颤抖几丝,声音微哑说道:“原来是那厮。”
因为不想回忆那段痛苦时光,更不
天才,自己现如今境界在对方眼中就像桌上烛火般黯淡不屑看,但宁缺难免还是有些不爽,他掏出块雪花银,重重拍到二人身前地板上,极其恼火说道:“你先看看这个再做评价。”
片刻后,陈皮皮瞪大眼睛,盯着地板上那块缓慢颤抖移动银锭,不可思议说道:“这感应不错……说你究竟是有多贪财?多喜欢银子?”
宁缺强行压抑住心头得意,揉揉因为念力输出过猛而发闷眉心,尽可能语气平静毫不在意说道:“这可不是贪财,银子兄是知道怜惜他们。”
“换句话说,这些银子是知道你抠门舍不得把它们花出去,所以才会对你感知投以欢欣雀跃回应?你这不止是弱,简直是弱爆!”
陈皮皮嘲笑看着他,说道:“你如果想把银锭培养成自己本命物也随你,虽说以前好像没见过哪位修行者这玩过,不过必须提醒你,你已经把吃奶劲儿都使出来,这块银锭也只能像白蛆死之前那般挣扎两下,能有什用?”
……
……
又是半夜时间虚度,陈皮皮从旧书楼返回后山,踏过被雾气笼罩石径,想着自己在那个家伙上浪费宝贵修行时间,不禁有些哀声叹气。
石径前方夜雾忽散,个高颀身影突兀出现,虽然此时夜色深沉,视野极暗,但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此人乌黑头发被梳异常整齐,腰间金丝编织缎带没有偏上分,头上那顶颇有古意冠帽像殿檐般纹丝不动。
“这几日为何你夜夜去旧书楼?那楼里哪本书你还记不住非得漏夜观看?不要告诉,你又是去查什古周礼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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