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里有没有那颗小石粒,但他还是决定这样做,因为只有把事情做到这步,他才能说服自己离开长安。
就这样,这位来自大唐东北边军洞玄境强者,在墓群之间坐下来。任由柳絮轻轻落在自己衣襟之上,任由初生青涩桃苞在梢头嘲讽看着自己,从晨时坐到午后,影子由斜而缩,而他脸色则是变得越来越苍白。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林零缓缓睁开双眼,望向身前不远处御史之墓,脸上露出极为震惊神情,眼眸里却是疑惑之余浮现出些许轻松之意,仿佛因为确定某件事情、确定某种推测而感到如释重负。
抬起衣袖轻轻擦拭掉眉梢快要滴落汗珠,他艰难地站起身来,扶着疲惫腰深深吸口墓群上空混着烟味空气,缓慢向长安城方向走去。
第二日,御史张贻琦之墓清静再次被人打扰,来人不是昨天哭成泪人家中悍妻,也不是那些身材丰腴干嚎无泪妾侍,而是林零和数名长安府衙役。
今天林零没有穿那身青色便服,而是穿着身唐军戎服,显得格外利落强悍,只见他回首对着那数位长安府衙役拱手礼,轻声说道:“大人,卑职既然愿以项上人头做保,那敢请问们何时开棺?”
衙役分开,长安府尹上官扬羽蹙着眉头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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