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隆庆皇子忽然眉头
挑住嘴不言，然后似笑非笑望向站在场间
宁缺，像看着个小聪明被碾碎可惜虫般，用种淡然冷漠口吻继续回答道：
“没有。”
这连串问题枯燥乏味甚至无聊，但因为事涉隆庆皇子，又和先前那场风波有关，所以场间众人都听得很认真很仔细，当宁缺提问时，诸生都随着道思考，在心中与隆庆皇子道默默回答，而当最后个问题出现时，他们更是在心中默默直接回答道有，而直到此时听到隆庆皇子话锋陡转，回答没有……他们想
会儿方始震惊明白，原来这切只不过是宁缺设言语陷井。
司徒依兰蹙着眉尖想会儿，看着宁缺摇摇头，对身旁金无彩压低声音感慨道：“真是可惜，没能让隆庆皇子出个丑。”
“正常人有没有思想？”
“有。”
“
大唐有没有天子？”
“有。”
“西陵有没有教律？”
便是夜穹之上那些繁星也不能看作眼睛吧？然而宁缺虽然说并非辩难，隆庆皇子却依然极为慎重应对，略思琢便明白此言何言，昊天居于苍穹之上怜悯仁爱俯瞰亿万苍生，那
……
“苍穹自然有眼。”
宁缺接着问道：“天地之间可有元气？”
隆庆皇子应道：“当然有。”
宁缺快速问出下个问题：“元气波动是否有规律可循？”
隆庆皇子不愧是西陵神殿裁决司大人物，不愧是万众瞩目天才人物，他是局中人，然而在这最关键时刻，他发现宁缺这系列问题只不过是在诱使自己陷入某种心理定势以及语言惯性，想要自己在最后这个简单到愚蠢问题上犯错，想要自己当着场间众人面承认袜子是有洞，于是他自然不会上当。
他用垂怜厌恶神色望向宁缺，说道：“没有想到本殿耐着性子听你问题，到最后不过是这种不登大雅之堂小聪明，实在是有失本殿期待。”
宁缺也似笑非笑望着他，沉默片刻后摇头说道：“确实只是些小聪明，但是很可惜，皇子你连这种小聪明都应付不来，实在是令
“有。”
……
……
宁缺问问题速度越来越快，但这些问题确实极为简单，与辩难无涉，隆庆皇子回答速度也越来越快，两个人问答就像炒豆子般明快迅捷，场间众人愈发疑惑，他究竟想要做什，便在这时，听到宁缺接下来个问题。
“袜子是否有洞？”
隆庆皇子应道：“有。”
“槐树是否有根？”
“有。”
“蜉虫有没有生命？”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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