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准备说些什
，没有想到紧接着听到
句令他感到极为震惊
话。
“如果你今天放弃进二层楼，
可以为你介绍位不弱于柳白强者为师。”
……
……
林间片安静，宁缺看着女教授平静容颜，发现对方说出这句话语气是那般随意寻常，仿佛就像是在说如果你不想吃煎饼果子那就给你做碗麻酱面，没有任何炫耀，却透着股不容质疑意味。
向林梢顶端那些疏落枝丫，眉头微微蹙起，沉默无语。
“你今天做些什。”林子里响起女教授清淡声音。
“学生见过先生。”
宁缺看着林间渐行渐近身影，极恭谨礼，直起身子认真思考片刻后回答道：“今天吃碗鸡汤面，配是泡萝卜丝，坐马车来到书院，在石门外站会儿，然后去丙舍放下东西，绕着湖走两圈半，去旧书楼见教习先生，然后想上楼向您请教，因为您不在所以写篇字，便来到这里。”
女教授走到他身前，那张永远看不出来年龄脸上，片宁静恬然。她没有问宁缺想要向自己请教什，而是微微笑平静说道：“可惜做这多事，你依然没有办法把心静下来。”
然而……南晋剑圣柳白，乃当世公认第强者，要介绍位不弱于柳白强者给自己当老师？世界上到哪里去找这样人？女教授又是如何认得？
宁缺震惊久久无法言语，不知道为什，他非常相信女教授承诺，然而同样不知道为什，当他艰难张开嘴时，说出答案却是不。
“还是想……试试，看看自己究竟有没有可能进二层楼。”
女教授眼中泛起丝有趣笑意，看着他问道：“为什
宁缺点点头，诚实回答道：“知道自己没有什机会，但总难免有几分侥幸想法，旦有想法，便很难平静，不知道先生有没有什事情可以教？”
“只是个洞玄境庸人。”女教授轻轻掀起额前飘荡发丝，微笑说道：“对于你这样有极大想法人，实在是教无可教。”
宁缺笑笑，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没有必要在任何情况下都苛求心境宁和，虽然你也是善书之人，但终究少年心性，不可能像样天天坐在东窗畔，抄簪花便不知年月。”
女教授看着他轻声说道：“世间之事很多不在于你有没有能力做到，而在于你敢不敢想，如果你连想都不敢想，被自怀疑控制，那你就是个虚弱人。只需要知道你想入二层楼想法究竟有多强烈，或者说多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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