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扬羽面色骤寒,痛斥道:“当时红袖招里有上百人,难道都有嫌疑!”
铁英低首抱拳,沉声说道:“但属下感觉这个人有问题。”
上官扬羽微微皱眉,不悦说道:“查案办差,怎能凭感觉行事?”
“张贻琦死在红袖招侧门外,当时并未以命案处理,所以现场未作查验,当时在楼里人也没有留置盘问,要找证据实在有难度。”
铁英继续快速说道:“但如果您相信对案子直觉,请让继续查下去,下属这辈子都在和命案打交道,这
见那小姑娘没有?那就是宁缺少爷小侍女,们楼里姑娘都觉着她日后肯定会是宁缺少爷房里人,若不是有这个身份,简大家贴身婢女怎会与她这般相好?”
中年客人眉毛微白,肤色如铁,看上去颇有沧桑之意。他顺着姑娘指点向窗外望去,沉默片刻后好奇问道:“这个叫宁缺年轻人,真可谓是日动长安,只是有些不明白你们为什都叫他宁缺少爷叫这般顺口?前些时日他可没有今天这般大名气。”
那位姑娘掩袖笑,轻声解释道:“宁缺少爷可不是普通人……虽然楼里姑娘们以前并不知道他有什不普通之处,但能让水珠儿姑娘心疼声弟弟声弟弟叫唤人,能让陆雪姑娘休沐假期也要专程来舞曲胡旋人,想必总是有些与众不同之处。”
中年客人眉梢微微挑起,讶道:“这又是为何?”
那位姑娘想半晌,发现楼里姑娘确实都挺喜欢宁缺,但若真要总结宁缺有何值得喜欢之处,却是十分困难,只好摇摇头笑着说道:“从他第次进楼,简大家便对他另眼相看,别好处或许水珠儿知道些?但仅凭简大家态度,便值得们尊称他声少爷。”
中年客人笑笑,不再谈论此事,与姑娘饮些果酒,说些闲话,便告辞而去。
出红袖招,中年人坐进辆马车,指示车夫在长安城里随意行走,绕几个弯,最终在北城某处停下。他交付车钱下车之后又穿过两条小巷,来到片青树环绕,气氛肃严建筑群后方,敲响后门走进去。
长安府后书房内。
上官扬羽看着身前那名中年男人,面无表情问道:“用三个月时间,把嫌疑对象缩小到七个人。宁缺在这七个名字里排在最后,你为什会怀疑他?可有什证据?”
那名中年男人姓铁名英,乃是长安府刑名班头,曾经在刑部办过十几年差,对查案之事极有经验,此时听着上司问话,犹豫片刻后说道:“张贻琦死时,宁缺正在红袖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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