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小拳头敲击,宁缺舒服地眯起眼睛,说道:“说你就应该少和小草她来往,跟她学不着什本事,也就学着像长舌妇人样议论宫闱。”
桑桑说道:“就是好奇。”
宁缺忽然想到件事情,睁开双眼,叹气说道:“皇后娘娘看不出来有什特殊地方,皇帝陛下也不好总结,但至少有点知道,如果他去做生意肯
入皇宫,被陛下留膳,与陛下家子闲聊……
震惊连着震惊,波跟着波,接踵而至,纷沓踏来,这等遭遇实在是难以想像,日后可能也极难有人能够复制,放在旁观人眼中已然是目不暇接,更何况是他这个当事人?直至此时终于躺到熟悉床上,宁缺依然有些神情恍惚,觉得极不真实。
桑桑往他脚下洗脚盆里加半瓢热水,蹲在地上仰起小脸,看着他好奇问道:“少爷,皇帝老爷子长什样子?是不是胡子又长又白?”
“又长又白是圣诞老爷子,可不是皇帝老爷子。”
宁缺斜躺在被褥上,用手指指自己发酸大腿,示意桑桑捶几下,说道:“皇帝陛下啊,其实年龄并不是太大,要说这是个什样人呢?还真说不清楚。”
这是句很诚实话。对于大唐皇帝陛下,这些年来宁缺感受向来有些复杂,从那场天灾到渭城兵寨很多细节,他能感觉到如今这位天子便是传说中那种明君,然而每每想起将军府里血案,想起那些依旧安坐朝堂之上凶手,明君二字在他心里便要打上问号。
从边塞回到长安城,他开始追杀当年参与将军府血案凶手,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这些年里,那位皇帝陛下没有明查此事,暗中还是做很多事情,该谪谪该贬贬该边缘边缘化,虽然宁缺理所当然认为这些惩戒远远不足,但他必须承认,对件被世人遗忘已久而且没有任何翻案证据和必要案件来说,皇帝陛下做已经足够多。
至于将军府血案罪魁祸首,亲王李沛言和夏侯大将军……个是皇帝陛下亲弟弟,个是帝国倚为砥柱大将,现如今依然风光,他也能明白其中道理。
宁缺在心中默默说道:“陛下,你对自己亲弟弟下不手,那就交给学生来做吧。”
桑桑坐到床边,挥动着小拳头极有节奏地敲打着他大腿,看着他脸,难以压抑心头好奇,问道:“皇后娘娘生好看吗?公主殿下好像不喜欢她,但上次在红袖招里,听小草说过,皇后娘娘是天底下最好看女人,所以陛下这多年才会就喜欢她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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