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摇头说道:“不会愚蠢到诱骗你去砸二师兄冠帽,事实上今天看你表现,坚信以后极有可能是你想些阴损招术骗去做这件大快人心事情。”
宁缺笑笑,忽然开口说道:“觉得二师兄骄傲些挺好,至少这样才像个人。”
“不会把你这句话当成要挟你证据。”
陈皮皮表情和说话明显是两个意思。他同情地拍拍宁缺肩膀,说道:“事实上关于这点们都很有同感,尤其是前年二师兄养只鹅以后。”
宁缺诧异问道:“鹅?”
“是。”
“是不是觉得他那顶冠帽很像根棒槌?”
“看久有时候会忽然觉得那顶冠帽又像纸折起来玩具。”
“不管像什,是不是很有把它打断或是压扁冲动?”
“……”
山有远亲,世间每多愚痴之辈,总想着与书院挂上些关系来自重身份,每年不知道要涌出多少二层楼弃徒,难道每出现次,书院便要昭告世间并无此人?”
“就担心这些自高身份之人会坏书院名声。”宁缺这句话说倒是真实想法。
二师兄嘲讽说道:“知道人自然知道,至于那些没资格知道人,无论他们有什想法,又有什资格能影响到书院名声,似这等事情以后你莫要理会便是。”
听着这句话,宁缺在心中感慨想道,终于感受到二师兄骄傲,果然是很凛厉骄傲啊。
心有所思,眸有所现,二师兄注意到他目光里意味,以为这位新入门小师弟,被今日所见所闻震撼有些神智惘然,淡然宽慰说道:“书院后山,或者说二层楼,其实并没有世间传扬那般玄虚。这里就是院长教学生地方,就这简单。”
陈皮皮笑着说道:“们直认为,二师兄之所以会养那只鹅,是因为那只鹅非常骄傲
离开小院,直至再也听不到瀑布从山崖坠落水潭鸣声,确认二师兄应该不会偷听自己对话后,书院后山最小两个家伙才开始说话。
陈皮皮揉揉因为先前保持严肃表情而有些发麻脸颊,看着宁缺问道:“说啊。”
宁缺沉默片刻后老实回答道:“确实有点这种感觉。”
陈皮皮神情凝重看着他说道:“不止你有,们所有人都有,六师兄甚至已经尝试过好几次。”
宁缺微微张嘴,看着胖少年脸,迟疑说道:“……不知道该怎样接下去。”
……
……
“是不是觉得很无奈?”
“是。”
“是不是觉得二师兄这个人实在是很没有意思,做什事情都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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