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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先前您随手
画，便有捧清水打到
脸上。知道这就是符，只是难道手指在空中也能画出符来？如果每个符师
符都是独无二，那
每道符也应该是绝对样，用笔墨或许能控制，随手画又怎控制？”
“即便笔墨也不能保证每道符都完全模样，因为你用不同纸，墨走速度也不同。符随符师心念而动，细微差异并不是太重要，相反这种细微差异，只要不是逆意而行，往往却能契合符师当时当刻念力波动，效果反而好。”
颜瑟大师继续说道：“至于说到手指临空画符，与笔墨比较起来更不稳定，但能够做到无物之符符师，他已然完全掌握
自己念力波动，换句话说，前刻指画与后刻指画不同，但最后出来效果却是完全相同。”
宁缺问道：“什样符师才能完全掌握自身念力波动，从而画出无物之符？”
只属于他们文章，你就算抄袭本事再强，能把范文全部默写遍，但阅卷老师还是看不懂。”
宁缺遗憾说道：“知道，阅卷老师姓天名地，是个文盲。”
紧接着他不解问道：“既然不能抄袭，学习这些前代符文有什用处？”
“如同感知天地自然之符样道理，这些符文对你来说只是借鉴，你不能被这些痕迹束缚住想像力，而应该通过观察忘记这些痕迹，领悟其精神，最终找到你自己适用痕迹。”
忘记痕迹领悟精神？这不就是忘其形存其意？宁缺顿时想到这年里在旧书楼观书过程，不由震惊无法言语，原来自己搞出个永字八法就应该用在这种时刻！
颜瑟大师伸手指向自己鼻子，微笑说道：“神符师。”
宁缺精神深受打击，备感挫折。
“把符分为两种，定式与不定式。定式之符依托外物，无论笔墨刻痕还是雕像，画符需要时间很
颜瑟大师看他震惊神情，蹙眉问两句。宁缺沉默片刻后，老老实实把自己在书院旧书楼里看书过往禀告给大师，然后还提到鸡汤帖由来。
“那日发现用永字八法可以勉强看懂些符师留下来文字，因为喜悦所以去红袖招里喝酒庆祝，结果便喝多，才会写那张鸡汤帖。大概酒后无思，永字八法领悟到些许笔意，全部写进那张帖里，才会入大师您法眼。”
说完这话，宁缺下意识里转头向离亭外天空望去，心想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颜瑟大师微笑说道：“不是昊天选择你，而是你有能力有天资赢得这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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