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表情最严肃四师兄皱皱眉,说道:“不是宽容不宽容问题,难道还会真生小师弟气不成?现在最主要问题是,怎帮小师弟解决修行上难题。”
安静坐在房间角落里三师姐余帘微微笑,然而并没有说什。
五师兄蹙眉说道:“认为首要问题是替小师弟增强自信。他现在天天缠着和老八下棋,输再惨也眉开眼笑,很明显已经输麻木,甚至已经有些变态,这样可不行。”
众人心想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九师兄轻叩箫管,沉吟片刻后望向某处说道:“老师和大师兄都不在,现在后山以二师兄你为尊长,说实话,湖畔练剑那日,二师兄你说话着实有些伤人。所谓系铃解铃,若二师兄你诚恳夸赞小师弟几句,想来能够重树他修行浩然剑信心。”
:“最开始不喜欢,是因为不喜欢被人强拉着去听曲下棋,现在二师兄发话,没有人会强拉,自己选择去做时候,还是可以做。北宫师兄吹箫真很好听,和两大国手对弈机会,在书院外面到哪里找去?修行间隙做些业余活动当做娱乐,可以培养情操,将来行走天下这些事情都可以用来吹牛震人啊。”
陈皮皮听傻,捧着胖乎乎脸颊问道:“那十师兄呢?你烦他做什?”
“十师兄可没觉得烦。”
宁缺凑近他压低声音说道:“你有没有发现,听十师兄讲那些玄之又玄问题,不但可以帮助入眠,还可以帮助进入冥想?”
……
所有人都望向坐在最中间二师兄。
二师兄沉默很长时间后说道:“……不会撒谎。”
……
……
(将夜开书以来最
……
书院二层楼所有弟子当天夜里在后山召开次集体会议,就连那位崖洞小书楼里读书生都被喊过来,只不过老先生捧着卷旧书专心阅读,根本不理会身周人等说些什。
宁缺没有参加这次会议,不是因为他已经回长安城家中,而是因为书院二层楼这次会议主要议题,就是研究怎处理他现在问题。
“你们难道不觉得小师弟很惨吗?浩然剑练成黄蜂尾后针……这肯定不是他愿意,而是他资质就这个样,所以他才会被逼着去想这些乱七八糟主意。说你们就应该再多容忍些,别看他现在天天笑呵呵,但总觉得他笑中带泪,心中有阴影。”
会议召开地点是二师兄住小院,七师姐拿着绣架盘膝坐在罗汉床最深处,姿式显得极为随意自然,看得出来她并不怎害怕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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