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摇头说道:“荒原是很危险地方。”
李渔静静看着他眼睛,说道:“在长安繁华地里呆时间太长,难道会把人铁骨消磨成酥块?不相信这种小场面便能吓倒你。知道你那个梳碧湖砍柴者名头,难道你还会怕草原上那些蛮人。”
“是打柴人。”宁缺纠正道。
他继续解释道:“虽说七城寨那边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和草原金帐王庭正式作战,不过战场对于来说并不陌生,也不至于害怕重回战场。但既然是战场便生死无眼,书院里那些学生说就天下无敌,做事却是糟糕透顶,真上战场谁知道要死多少?带这样群孩子上战场,就要替他们生命负责,压力太大。”
李渔笑着说道:“不要忘记他们也曾经是你同窗,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孩子,
后,他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参加过这种社交活动,如今忙于符箭之事,按道理更没有什心情赴约。但对方是大唐帝国最受宠爱公主,他与李渔有些日子未见,去看看对方想说些什,顺便散散心,说不定对当前困局还有些好处,便说道:“明日准时到。”
……
……
夏末热意渐褪,远处廊间大叶扇还在不停地转着,不停向庭间吹入徐徐清风,更添清凉怡人之意。桑桑带着小蛮去那几棵老树下面去捉虫完,宁缺和李渔则是坐在庭间木板之上饮茶闲叙,画面说不出淡然随兴。
只是宁缺脸上神情与这幅面面绝不相宜,眉头皱极紧,左脸上小酒窝因为咬牙绷紧颌肌缘故分外清晰,恼火问道:“殿下,能不能不去?”
“父皇亲笔书信这时候应该已经到书院。”李渔轻轻转腕将茶盏送至唇边,轻轻啜口,赞叹说道:“山阴郡送来岩茶果然不错。”
宁缺看着她清丽依旧容颜,叹息说道:“殿下,们能不能省略这些陈腐寒喧以及以物言情手段,直接讲正事?要知道你都是年轻人,没必要学那些老人家般试来探去。”
听着以物言情四字,李渔细细眉尖缓缓挑起,似笑非笑望着他,但终究还是没有借这四字发挥,说道:“父皇亲自开口,想必君陌先生也不会反对,依看来,这趟荒原之行你是必须要去。”
“已经进二层楼,为什还要去实修?”宁缺不解问道。
李渔也有些不解他表现出来态度,蹙眉说道:“为什你不愿意去?要知道书院诸生将来都会是朝廷栋梁之材,今番在你带领下去荒原实修,日后无论他们念不念你好处,但至少在明面上再不敢对你有丝毫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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