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寒风从湖面上吹过来,吹颤岸旁堆着薄冰,吹颤他紧闭双
不觉得太冷。
湖水近岸浅处十分透明,能清晰地看到底处白石和那些倒伏亿万年树木,往远处望去湖水则变得越来越蓝,被两岸山林和矮崖束,细细长长看不到尽头,直延伸向极北荒原深处。
宁缺坐在石上看着身前美丽湖景,心想昨日自己觉得这片碧湖像是腰子,实在有些不雅,事实上应该是女子柔弱不足握纤腰才是。
微微摇晃湖水像渐要融化蓝色宝石,将那些被寒冷空气凝结成薄冰,片片推到湖畔,有渐渐化去,有则是重叠在起,相信随着冬意越来越浓,这些薄冰最终会变成厚实坚硬冰块。
看着随湖波起伏薄冰,宁缺想起传说中那些站在冰下人,又想起前些日子和司徒依兰在湖畔漫步时说到那些事情,脸上不禁流露出自嘲情绪。
世间人到定年龄之后总要考虑男女婚嫁之事,他以前未曾认真考虑过,也确实没有对司徒有过什非分想法,可当他听到司徒拒绝云麾将军,依然觉得有些不愉快。去年春天在北山道口时,他也曾经有过这种情绪,当时他很清楚自己和李渔这位大唐公主殿下之间绝对没有任何可能,可当李渔从肩畔离开,缓缓站起恢复雍容模样时,心中依然生出很多说不清道不明情绪。
盛起瓢湖水,将石灶里残存火苗浇熄,他重新在湖畔坐下,看着那些不像玻璃更像糖皮薄冰,微嘲自语说道:“忘听谁说过,世界上只有两种女人,自己以及别人,男人是不是都这样?”(……这句话是柳下挥说)
不过他直教育桑桑提醒自己,任何谈感情尤其是爱情人都是白痴,所以沉浸在这种自嘲情绪之中并未太久,他便被自己可能成为白痴恐怖前景惊醒过来,开始思考些现在他认为更有意义事情。
来到燕北荒原已经月余,未曾见到夏侯,自然没有办法代陛下去看看他,土阳城虽然近,但他实在拿不准应不应该去,他也不知道现在遇着夏侯会出现什问题。而荒原之上虽然零星战斗直在发生,但援燕军上层知道他身份,派几十名精锐贴身保护,他也没办法去尽情杀上几场,时间难道就要这样虚渡下去?
做为个很艰难才活下来并且活越来越好年轻人,宁缺很清楚要做到这些依靠是什,所以他不会允许自己虚耗太多时光,在湖畔想想男女这种无意义事情,想想夏侯这等有意义却没办法事情后,便开始冥想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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