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山转过身去,没有再说什,那薄而红若朱砂双唇紧紧抿起来,粉腮微鼓,不是在强忍怒意,而是在强忍笑意。
“如果……你不是个爱撒谎家伙就更好,当然,现在你已经很好,因为你知道感受,所以最后还是撒个谎。”
莫山山低着头安静前行,在心中想着上面这句话,双脚踩在雪上竟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是刻意如此,而是她觉得自己真要飘起来。
……
……
,如果不是这次神殿诏令,而且也确实大,说不定还不能出山。”
宁缺听着少女轻声细语叙说,眼前仿佛出现个白发苍苍大修行者,正满脸严肃看着池畔个五六岁小丫头,厉声命令她清心静意执笔……
莫山山看着雪原远处那座苍莽山脉,静静说道:“所谓天下三痴,痴于符道痴于书,痴于修行痴于花物,真要入世,其实哪里是你这样慧黠之人对手。”
宁缺摇头说道:“不是自谦虚,就算手段再阴狠现实,但也没有可能是你们对手,境界实力可以轻易撕毁所有阴谋。”
莫山山低头轻声说道:“只是忽然间想明白件事情,不懂这些世务庶事,陆晨迦她与是类人,也不见得懂,如果当日草甸上那辆马车里坐是,下面是月轮国人被马贼袭击,或许也懒得理会。”
回到帐蓬处,宁缺和那位荒人妇女很认真地进行番交谈,拜托她做些事情,于是那位参加冬礼,按荒人规矩不得返回部落妇人,竟是二话不说把孩子交给这两名中原来青年男女,自己回到部落中。
过两天,那名荒人妇女带着并不怎好消息回来,宁缺却也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要让荒人部落相信自己这个中原人,
宁缺看着她微圆粉腮畔飘起几络黑发,说道:“不对,你和花痴不是类人,她痴于花,所以可以视他人如粪土,用来植花便好,你虽痴于书,但你眼中世界还是个正常世界,没有把们这些普通人血当成墨汁来用。”
莫山山觉得这个形容很血腥,却又很恰当,抬起头来静静看着他眼睛,很认真地说道:“真不是花痴那种人吗?”
“当然不是。”宁缺笑着说道:“就算你们都很无知,但你也是善良无知。”
无知这个形容不血腥,但也谈不上恰当,相信没有人会喜欢,莫山山微微蹙眉,明亮眼眸里却蕴着悦意,问道:“这是玩笑话?”
宁缺本想说这是真话,但看着近在咫尺这张美丽清稚脸,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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