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提醒自己,捧捧把两个老人骨灰往瓮里装。
恼人山风不时前来打扰,吹那些灰到处都是,甚至吹到她棉裙和小脸上。
桑桑抬起手背擦擦脸,然后低头继续往瓮里捧灰。
生流连青楼只是为收那个家伙为传人。
在临死前那刻,他看破光明与黑暗轮回,看到那道大符,知道自己传人宁缺将来定能在世间写下道他这生从未写出来大符,知道那个家伙定能够完成无数代符师想要完成事情,所以他离去非常安心甚至愉快。
……
……
风起风转,雪起雪歇,山崖之上片安静。
孤伶伶白杨树孤单地看着天,孤伶伶桑桑抹抹眼睛,吃力地抱着两个沉重瓮,艰难地走到崖畔,然后双膝跪到两堆灰前。
崖上山风直在吹着,那两堆灰被卷到处都是,有很多已经被卷进空中,飞到雪地上,甚至飞到更远地方。
桑桑跪在地上,伸出双手捧着灰往瓮里盛放。
“老师住新瓮,他喜欢干净。”
“少爷老师住旧瓮,他不怕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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