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土阳城寒风如刀,先前看热闹民众早已各自归家,街道上除巡逻唐骑之外,竟是很难看到人影,着实没有什好逛,不过年轻男女逛街更多不在于逛街,而是在于和谁逛,所以宁缺和山山心情倒是不错。
走过半掩着门粮草行,宁缺指着城墙上对山山说那处箭楼当年修时候出问题,所以模样有些古怪,不过听说反而非常好使,然后他又带着她去到某条僻巷觅间极不起眼铺子吃顿涮肉,得意说道这便是土阳城唯美味。
路行来观冬景食鲜肉饮烈酒,莫山山没有说太多话,只是静静听他在说,跟着他行走,然后认真地看着他,目光散漫却不再漠然,偶尔掠过些意思。
“你以前来过土阳城?”
“曾经路过次。”
想你需要知道。”
宁缺沉默片刻后低头说道:“是,需要知道这些。”
大师兄忽然微笑说道:“回书院好好学习,五年之内你定能杀死他。”
宁缺抬起头来,看着大师兄干净眼眸,心间轻轻咯噔声,觉得师兄仿佛什事情都知道,包括自己最大那个秘密。
然而就算知道又如何呢?以往那些年在世间流离失所挣扎在生死之间,所以外表散漫调皮实际上心思刻厉冷漠忌警所有人,然而如今自己已经进书院成为夫子亲传弟子有这多师兄师姐,自己还怕什呢?
“那你为什对土阳城这熟?”
“因为……曾经有个朋友在这里生活过很长时间。”
宁缺在街角避风处买块炕红薯,仔细用两张粗纸裹好,递给莫山山让她先行回将军府,然后走到条巷内,望着将军府飞檐角沉默很长时间。
将军府里那位大将军马上便要去养老,他曾经替帝国建立下不朽功勋,如今知情识趣自请卸甲,想必朝廷定会备加尊荣,下场怎样也不能算惨淡。
然而长安城那座将军府里曾经淌过那
宁缺看着大师兄认真说道:“听闻当年夫子曾经称赞师兄朝闻道而夕入道,这等境界师弟心向往之,总觉得五年时间太久,想要争朝夕。”
大师兄看着他眼睛认真说道:“夫子严禁书院干涉朝政,今日贸然发话让夏侯卸甲归老已算是放肆把,而夏侯若真退出朝政,便是书院也不好再拿他如何,若师弟你想杀死他便只剩下正面挑战这条道路,你可有此信心?”
……
……
想着在房内与大师兄对话,宁缺向将军府外走去,在角门处遇着喂食大黑马结束山山,便邀她出府在土阳城里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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