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替你取名字?”
“少爷。”
“你家少爷乃当世书家,想必在诗文之道上也极有才华,他取名字必然是好,却不知道桑桑这两个字有何深意?”
“没深意,少爷说拣到时,路边有棵被剥光树皮、也没有叶子桑树,看上去和那时候很像,所以他叫桑桑。”
“你家少爷是在哪里拣你呢?”
李渔静静看着她。连十五年前死去女儿都搬出来,看来这位大学士夫人是真很想与桑桑同行,只是她究竟为什要这样做?难道说皇后娘娘终于认清楚书院入世重要意义,决定绕着弯来接近宁缺?
想到这些事情,她决定拒绝对方谦卑请求,微笑说道:“桑桑不爱与生人相处。”
这是真话,桑桑性情注定她不愿意和人打交道,两年间若不是经常来往,便是李渔也很难走进她世界,何况是她以往从来没有见过面大学士夫人。
然而就在这时,直安安静静站在李渔身旁桑桑忽然说道:“可以。”
……
仿小姑娘竟是有些失态,实是不该。
世间有很多事情旦动心动念,便很难用别方式把它抹除掉,正如曾静夫人对桑桑那种无来由怜惜感觉,她想说服自己只是心系早亡女儿,却总还是忍不住时不时抬起头来望向对面那方茶案,怔怔看着桑桑。
她越看桑桑越觉得眼熟,尤其是小姑娘微黑肤色,那双在常人看来并不如何美丽柳叶眼,都让她觉得无比亲近,忍不住再次问道:“先前听你说,你和宁大家早年直在渭城生活,是不是边塞日头太毒,所以把你晒成这样?”
桑桑微微怔,摇头说道:“少爷说从小就这黑。”
听着她回答,曾静夫人愈发有些神思不宁,再也顾不得别人异样眼光,就这样专注地盯着桑桑看,仿佛要看出她脸上究竟有什花般。
“河北郡,具体地方他忘,
……
“你叫桑桑?”
“嗯。”
“这个名字倒有趣。”
“还行。”
茶凉宴散人自去。
曾静夫人守在殿外,看到李渔带着桑桑出来,把心横把牙咬便拦住二人。
李渔眉头微蹙,不知道这位大学士夫人究竟要做什。
曾静夫人很清楚,做为皇后娘娘最坚定支持者,自己这些年可没有给过公主殿下太多好脸色看,甚至可以说把对方得罪极惨,所以她语气愈发温顺谦卑。
“公主殿下,命妇今日瞧着这小姑娘便觉得亲近可喜,而且您也知道那孩子……想顺道送这位小姑娘回家,还请殿下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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