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静夫人皱眉不解说道:“二层楼是什地方?”
曾静应道:“能在书院二层楼就学,都是夫子亲传弟子。”
曾静夫人愈发不明白老爷为何提这些完全不相干事情,问道:“夫子又是谁?”
曾静看着她摇头叹道:“真是个愚妇,夫子便是书院院长。”
听到书院院长四字,曾静夫人终于知晓厉害,然而接回失散多年女儿强烈渴望,在她此时心里比什都重要,恼火说道:“就算是院长也要讲天理伦常吧?而且女儿现在只是个小婢女,们多补宁缺些金银,他还能有什意见?”
年真是在普通人家做婢女,那反倒好办,但你可知道她现在服侍那个少爷是谁?”
“那个宁缺不是普通人,他就是传说中花开帖主人,深得陛下器重宠爱,这时候才想起来,那份鸡汤帖最前那个名字岂不正是桑桑?”
曾静夫人微怔,她那夜在宫中看见桑桑后便有些神不守舍,竟是忘皇后娘娘介绍,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骂半天那个缺德玩意儿,原来并不是长安城里随便个无良官宦子弟,而是老爷前些时日经常提起那人。
“想起来,娘娘确实提到过宁大家名字。”
曾静夫人说道:“然而那又如何?就算陛下喜欢他字,但们接回自己亲生女儿乃是天经地义事情,谁会无良到来拦阻?想必陛下也会喜见此事。”
曾静缓缓摇头,身为朝廷重臣,他当然对宁缺这个名字不陌生,最早是因为花开帖惹出风波,其后便是书院登山所造成震撼,而眼下朝中诸位大臣最关心却是此人书院行走身份。
宁缺便是书院入世之人,那日后大唐帝国皇位传承之时,他意见便显得非常重要,曾静清楚此人与公主殿下关系比较密切,他做为皇后派,非常担心因为要接回失散多年女儿,而影响到皇后安排。
只是这些话他却不便对妻子说,稍沉默后说道:“明日你进宫听听皇后意见。”
曾静夫人没有上过学堂,在朝中这些品命妇间也谈不上有多少见识气度,然而早年间经过那场惨事,这些年得皇后娘娘提点教诲薰陶,早已从当年那个柔弱无能妾室变成极有主意当家主妇,听着自家老爷这般说话,只见她眉梢微挑,沉声说道:“不理皇后娘娘如
曾静皱眉说道:“但你可知晓宁缺另个身份?”
“什身份?”
“他是书院二层楼学生。”
曾静夫人怔怔问道:“书院还有二层楼?”
曾静沉声说道:“书院还有很多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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