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走进卧室,在床上掏弄半天,不知从哪个隐秘处掏出两样东西,把其中样递给他,说道:“这是颜瑟大师留给你,好像很重要很多人在找。”
她举起手中那块看似普通腰牌说道:“这是老师留给,用他话说这是西陵神殿光明大神官腰牌,如果以后要坐上神座,需要把这个牌子带在腰上。”
宁缺看着那块腰牌,想起很多年前那两椿血案,微微皱眉,觉得有些厌恶。
桑桑看着他沉默片刻后说道:“宣威将军府血案,应该是老师谋划,他说那是因为他曾经在将军府里看见过个生而知之人,少爷
斋里很多话都不简单,大师兄和陈皮皮都在隐约晦涩间透露些信息,只是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彼此坚持和判断,更何况是做为当事者他还有那两个小姑娘?
大概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老笔斋第次正式宴请客人行动无疾而终,桑桑在后院磨蹭很长时间,茶都还没有端出来时,大师兄三人便告辞而去。
大河国墨池苑少女们住所安排在礼部贵宾司,莫山山便要去那里与同门会合。用陈皮皮话,夫子还死在外面瞎玩,大师兄自然要回书院后山处理院中事务,陈皮皮也随大师兄离开,于是当那铺门带着微微吱响关上后,老笔斋重新变成只有宁缺和桑桑二人世界,安静而且平静。
桑桑蒸钵米饭,煮钵腌萝卜酸笋炖咸肉,炒盘家常青菜,便是宁缺回到长安城后吃第顿饭。
铺子里烧着炭盆,很是暖和,宁缺解外衣,坐在桌边安安静静地吃着,桑桑坐在桌子另边安安静静吃着,时不时替他添碗饭,盛碗汤,没有人说话。
当年在路畔尸堆里拣到桑桑后,宁缺在荒原这大半年时间,便是二人最长次分别,再长分别也不会让他们觉得彼此之间生出陌生感,然而宁缺总觉得有些不习惯,尤其是看着桑桑渐渐长开眉眼,发现这丫头竟是清晰地长大不少。
吃完饭后,桑桑没有洗碗,而是开始对他讲故事。
“那天老头儿穿着件脏袄子进铺子,说和之间有机缘,要收当徒弟,当时想着他已经那老,也不可能吃太多饭菜,所以就把他收留下来。”
这个故事有些长,桑桑语言足够简洁,也讲很长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宁缺始终沉默,没有发问也没有端起手边茶杯喝上口。
故事终于讲到最后那个部分。桑桑带着他来到天井,指着墙下那两个瓮,说道:“睡在新瓮里是老师,睡在旧瓮里是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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