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擦掉额头上汗水,尴尬说道:“刚学,见谅见谅。”
莫山山看着宁缺说道:“更喜欢你个人说。”
陈皮皮
“为什总是只能嗯嗯啊啊?”
“因为你是捧哏,是逗哏。”
“可你明明在茶楼里说是三分逗,七分捧。”
“嗨,这不是逗你玩嘛。”
……
去湖畔挣扎痛苦良久,最终他做出决定时以为自幼冷血寡情自己有足够精神准备,然而当他此时看到书桌旁少女时,觉得心里所有事物忽然下全部流光,空荡荡极为难受。
这种空荡荡感觉是眼睁睁看着美好事物与自己终生错过茫然空虚无力感,更是当美好事物降临到自己身前时却要被自己无情兼且傻逼地拒绝从而可能伤害到对方强烈挫败负疚感,所有这切最终就变成心虚二字。
因为心虚所以心慌,至于有没有隐藏在最深处心痛,宁缺当时没有表现出来,事后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把陈皮皮拉到自己身旁。
莫山山自书桌畔起身,与陈皮皮见礼,然后疑惑望向宁缺。
宁缺用力地咳两声,清清有些沙哑艰塞嗓子,伸手示意莫山山坐下,然后艰难挤出丝笑容,说道:“今天们为大家说段相声。”
……
莫山山把砚畔搁着秀气毛笔搁到笔架上,然后平静坐在椅上看着二人,当宁缺把那段逗你玩说到半时候,她终于唇角微翘,笑起来。
陈皮皮直在紧张地注视着她反应,看到少女笑容后觉得僵硬身体顿时放松,高兴说道:“她笑。”
宁缺看着他很认真说道:“多谢师兄帮忙。”
坐在椅中莫山山忽然抬起手来,指着陈皮皮说道:“十二师兄捧……哏不熟练,所以不好笑。”
陈皮皮紧张地看他眼,说道:“相声是什东西?”
宁缺说道:“相声啊,是门语言艺术,讲究是说学逗唱。”
陈皮皮夸张地噢声:“原来是这样。”
莫山山虽然久居墨池畔,不谙世事,但却是世间最冰雪聪明少女,看着二人此时模样,竟是隐隐猜到些什事情,细细眉尖微微蹙起,然后换作淡然雅静,平静坐下沉默不语。
在接下来时间里,宁缺接连说好些相声,贼说话、写对子,相面,白事会,也不理会里面有些段子,有没有人能听懂,反正他按着自己想法就这样讲下去,只在长安城瓦弄巷里听过两段评书、从来没有听过相声、更没有参加过某小学相声表演陈皮皮哪里会接话,反正便是个劲嗯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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