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火柴马龙朝提摩西脱帽致意。
“替
孩子向你问好。希望有
天，能有机会带着他来拜访您，先生。”
“
“……什
？”提摩西警惕地看着对方。
火柴马龙笑
笑，对提摩西打个放松手势。
“不用如此紧张。只是想问问，你们是否在受害者遇害现场检查出过超标砷含量？”
确实如此。
最常见也是最出名砷化合物，叫做五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
提摩西脸色并未因此好转。
“无论如何，那只是个十四五岁孩子，对吧？”
“你说得对，先生。”
火柴马龙凝视着提摩西。
在他冷色瞳仁中，有什东西闪而过，像是个身为父亲无奈。
马甲。
假如提摩西追查起来，他能查到火柴马龙今天飞机票、过去几年出入境记录、以及这个雇佣兵在黑白两道活动痕迹。
提摩西：“听说过雇佣兵之间以老带新习俗。”
“所以，火柴马龙先生，你口中‘小流浪儿’，应该不是街头捡到孩子，而是你学徒吧。”
得到对方肯定，提摩西声音反而越发紧绷尖锐。
但法医化验受害者胃袋，并未提取出类似物质。
因此，也有人给“粉碎鬣狗”起名叫“白砷杀手”，猜测砷元素就是他留在现场特殊签名。
提摩西下意识地抬高声音：“你知道什？”
“雇佣兵自有雇佣兵渠道。”火柴马龙摊摊手。
“哥谭最近流出批新型药剂，使用后可以致人狂,bao、瞬间增长几十倍力气……比起壮汉、超人类和变种人，或许您更应该注意路边病恹恹瘾君子。”
“——但孩子们往往有自己想法。”
火柴马龙倒退几步。
当他挺直腰背时，那种沉悍危险气质，再也无法遮掩地从骨子里溢散出来。
哪怕他仍然穿着不合体破烂衣服、背着个油腻腻大背包，也绝不会有人再把他错认成流浪汉。
“谢谢你三明治，先生，你胸针也很漂亮。今天聊天非常愉快，想应该报答你。”
“他没走丢，是吗？你不知从哪儿打听到粉碎鬣狗受害者都是青少年，所以让他在荒野上游荡，作为诱饵，去吸引那个连环杀人狂注意力？”
其实，火柴马龙这趟是独自出行。
他并未带着任何个孩子，“小流浪儿”也只是个被捏造出幻影。
但在听到这个不切实际指控后，男人仍然短暂地沉默会儿。
“这是种战术……而且，确保他有自保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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