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迹倾身捧着言从逾脸,在挡去下半张脸后,双漂亮透亮眼眸,与记忆深处那个总是脏兮兮,但眼睛却亮小孩重合。
“当时爸接走时候是晚上,不能不走,只来得及在院子里给你留张纸条。你看见吗?”
“纸条?”言从逾迷茫瞬,“那天晚上荣城下大雨。”
他第二天照常去院子时候,那天等很久都没有看见小咕叽,以为是下雨天小咕叽不想出门。但等到第三天天气放晴,好大太阳,他特意带冰淇淋起吃,可还是没有看见小
他语气干涩:“不记得你名字,只记得脏脏包。当时被爸接走去邻市读小学,到快中考才回来。”
“去找过你,但秋千已经被拆……也没有等到你。”
那个时候顾迹被爸爸带走,他年纪小没法拒绝,走之前甚至没来得及和小言从逾告别,只能趁着他爸爸在收拾东西时候,飞快地跑到院子里留张纸条。
即便到新环境和新学校也很好,顾迹成绩也开始稳步上升,不再每天有写不完作业,但他还是很想念那个帮他写作业,陪他荡秋千脏脏包。
不论是前世还是这辈子,顾迹直想找到脏脏包,可惜当时年纪太小没记住名字,记忆里除脏脏包就记得个鱼字,但满脑子都以为是姑姑家餐馆卖酸菜鱼。
荡起来。
他从身后摸摸小顾迹头发,丝丝软软,“们玩过家家,你当公主好不好?”
小顾迹扶着秋千绳,腿都够不着地,点点头,“那你当什?”
小言从逾严肃道:“是王子。”
自那以后,小言从逾给小顾迹推三个月秋千,那点小孩,硬是忍住诱惑自己次都没坐过。
“……没认出来你。”
小孩长大后容貌本身就会有变化,况且小言从逾当时脸上身上总是灰不拉叽,更加难以辨认。
直到现在,顾迹才终于把言从逾和十几年前脏脏包联系在起,心里思绪万千。既有欣喜,也有懊恼。
原来小脏脏包直在他身边。
言从逾知道顾迹并非忘记他,而只是因为没想起是他,心中愉悦好像炸开花,弯弯唇,“……那你那时候再也没来玩秋千,是因为被爸爸接走吗?”
因为自己是王子,王子要照顾公主。
在这个小小世界里,两只小孩度过短暂而美好几个月。
直到后来某天,小顾迹爸爸回来,匆匆忙忙地把他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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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这里,顾迹深深吐出口气,低声重复遍:“……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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