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言从逾说道:“知道。”
“你妈她性子轴,谁说都没用。要是可以话,你还是顺着她吧。”言回叹口气道。
他何尝不知道言从逾也是个倔,个控制欲高,个不想被控制,两人每次见面结果都不欢而散。但毕竟是母子,闹得太僵总归不好。
理是这说,但言回心里也说不出来堵,小侄子从小时候开始,就被要求事事完美,别家小孩到处玩,他家小侄子只能被锁在房间里。
甚至只要哪里做得不好,挨骂挨打都已经家常便饭。
“那就好,从逾要是做什不好事情。”言回睨眼,“你就告诉,小叔来教训他。”
言从逾:“……”
顾迹还有些发怔,没从中反应过来。
“对。”言回终于想起自己正事,看向言从逾,“过来是想跟你说声,你妈妈也要回来。”
屋内气氛倏地沉静下来,言从逾脸上笑容也渐渐消去。
表情写着复杂。
顾迹不动声色地拉拉言从逾。
——小言你说句话啊。
言从逾没能成功理解到顾迹意思,反过来捏捏他手。
言回酝酿许久,终于开口,视线落在顾迹身上:“今天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东西。”
言从逾沉默。
言回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要是说话都能听进去话,那哪还有什矛盾。
“好,说你有个准备就行。”言回宽慰道:“先回老房子看看,就不打扰你们,你们好好。”
言回没待多久就离开,只有放在茶几上羊脂玉手串还在,代表他来过痕迹。
顾迹戳戳言从逾脸蛋,戳出个小
顾迹不清楚其中事情,只是有些担心,“小言?”
“没什。”言从逾再听到“妈妈”这个称呼,还是难免会被影响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什时候?”
“可能这个月,可能下个月。”言回道:“知道具体时间会提前告诉你。”
“但你也知道,她回来第件事肯定会来找你,通知可能来不及,所以你也做好准备。”
这是个涉及家人话题,但却异常沉重和压抑。
他解下手腕上串玉珠子,“你把这个拿着吧。”
顾迹完全没反应过来,“……啊?”
这串玉珠子色泽润滑,看就价值不菲。更重要是,这看着像是对方很珍贵东西。
“等下次叔再给你带点好。”言回亲切道:“在这住着没什不习惯吧,从逾平时有没有欺负你?”
顾迹怎也想不到这位小叔会是这个反应,迟疑几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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