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
揉脑袋，“刚刚没听见。”
“没什
。”程灼俯身下来观察许景因，“你最近睡得不好吗，黑眼圈都有。”
许景因笑笑，“挺好
，应该是复习太累。”
“这样。”程灼给他捶捶背，“那你今天晚上早点睡。”
顾迹给许景因倒杯热水放在桌边，无意间瞥见旁边草稿纸上被划得乱七八糟。
程灼眼神
亮，感动得不行，“顾哥,
包你学期早饭。”
“早饭就算。”顾迹弯唇笑笑,“跟小言吃。”
程灼大手挥，“把你俩早饭都包。”
“边去。”顾迹笑道：“早点睡觉吧。”
“好嘞。”程灼啪地把书关上,把桌面收拾干净，随口问道：“……景因,你复习怎样？”
这学期快要进入尾声,随着期末考试接近，荣大校园里学习氛围忽然浓厚起来，图书馆座位也占满。
连向吃喝玩乐3042宿舍,在快要考试前两个星期，桌上零食扑克牌游戏机全被收起来,取而代之堆专业书籍。
“——真要猝死。”程灼歪在桌子上，在熬几天大夜后，看着书上字，整个魂都要飘走,“好难啊,还是不会。”
顾迹边看书,边喝口水,颇为同情道：“你看多少？”
“看完这本后再看三本就看完四本。”程灼叹口气,“哎,看不进去。”
他若有所思。
这几天许景因状态确实不大好，他本以为是期末复习缘故，但现在看来却不定。
程灼平时上课摸鱼打盹，基础不牢，所以期末才会如此捉襟见肘。但以许景因成绩和心态，怎也不至于被个小小期末考试影响。
许景因是他们中间最理智人，不论是在想法上还是行动，仿佛世界上不会有事情能难倒他。
——除上辈
——没人回答。
程灼疑惑地扭头看过去，见许景因虽然坐在桌前，但目光却没有聚焦在书上，而是虚虚地看着点，像在走神。
“……景因？”程灼挪到他身边，压小声音，“你在干嘛？”
许景因这才猛然回神，手指攥着书页发出刺啦响声，再慢慢松开，
“——怎？”
当他试图开始学习时,仿佛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在发出诱惑。
“本都没看完吗？”顾迹瞥向程灼书，“……你看晚上还在看序言？”
“啊。”程灼仔细思索下,“这页看完，忘记翻页。”
顾迹：“…………”
“先睡觉吧。”顾迹看眼时间,“明天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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