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当时看眼神很陌生,”方殊流说,“不知道,你是否恨,但后来发现,你是完全不记得。”
方殊流注视着时启,时启比起小时候,变化很大,小时候虽然时常喝药,却总是很活泼很有精力,现在却安静许多,然而身上还是带着
“什都看不见。”时启感觉到方殊流在看他,说,“现在就是个拖后腿。”
“都是因为。”方殊流突然道,“如果你没有遇到,就不会被绑架,吃下那该死药片,变成现在这样。”
“和你没关系!”时启说,“又不是你带到酒吧去,而且文森特早就想抓,只不过是时间早晚事,别自责嘛。”
他伸出手,摸索着,寻找方殊流,方殊流则握住他手:“在这里。”
时启顺势拍拍他肩膀,然而方殊流个高,时启得踮着脚才能拍到,顿时好生无趣。
己摸索下。”时启叮嘱道,“千万别丢奥,这枚胸针很贵!”
时启终于可以活动下手腕,他说:“其实还有个武器,可以让人沉睡……”
正说着,只听钟声突然“当当当”地响起来,船上装得还是古典老式挂钟,整点就会报时。
时启顿顿,意识到现在已经十二点,虽然现在情况不合时宜,但他还是对着面前认真地说:“方殊流,生日快乐,恭喜你成年!”
“在这边。”另侧传来声音。
“刚才那块布还在吗?”时启说,“现在需要什东西挡住眼睛,否则好不习惯啊。”
时启宁愿是因为被挡住看不见,也比睁着眼睛还看不见要舒服点。
“会吗?”方殊流担忧地看着时启眼睛,寻找块干净布,蒙在时启眼睛上,“其他地方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都很好。”时启说,“不过还要感谢这片药,让想起过去——你是不是直都记得?”
“当年,他们把你带走后,就有人来救。”方殊流说,“但你已经不在,找你很久,你家当时搬家,并且有人刻意拦截你身份线索。直到在学校里听厉觉提起你名字。”
时启顿时捂住脸,头黑线。
“生日礼物也已经送你,”时启挥挥手,说,“不用客气。”
“谢谢,还有……”方殊流说,“糖很好吃。”
时启心想,你都没吃,怎知道好不好吃?睁眼说瞎话啊!
时启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全盲感觉很不好,甚至连路都不会走,整个世界失去方向感,方殊流拉住时启手腕,防止他跌倒,并看向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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