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
错觉。
光线有些刺眼，时启
手挡住眼睛，正要出衣柜，另只手却猝然被抓住
。
“时启。”
云湛轻轻地
“如果现在出现第二个像
样人……”
云湛却不作声。
时启没有继续说下去。
换位思考，倘若他长期受到这种折磨，而他知道，世界上有那
个人，可以帮助他脱离困境，还给他清静与安宁，他会不会奋不顾身地抓住那个人？
答案是肯定。
“想知道你内心深处想法。”时启说，“虽然你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但你应该可以猜到吧？毕竟你……这聪明。”
“有些时候，反而很懊恼，为什不能对你使用，”云湛淡淡道，“看过太多人心声，反而让好奇，会不会有唯单纯那个人在，而他心理世界，也会很奇妙吧。”
“刚才其实……是有点生气。”云湛语气里含着自嘲意味，“但回头想，又觉得质问你毫无理由。”
“毕竟和他们，对你而言，并没有什不同。”
“不是这样。”时启认真地说，“你们每个人在心里都是不样，不可取代。”
攻略对象，和他不样，所以完全不必考虑这种问题？
会是BUG吗？
时启隐约觉得，这个想法或许很重要。
时启打算在下游戏之后，和袁鹏探讨下这件事情。
不过此刻，时启打算再论证另件事情。
所以是谁都无所谓吗？
“不是。”
云湛终于开口。
但他又有些迟疑，似乎不知道该怎说才对。
“还是先出去吧。”时启长长地呼出口气，衣柜里确很闷热，他推开衣柜门，黑暗被驱逐，光亮从四面八方投射进来。
“是……这样吗？”云湛道，“那，很荣幸。现在可以出去吗？呆在这里很热吧，你已经开始冒汗。”
“还有个问题。”时启问，“这个问题，想问你很久。”
时启抬眼，与云湛对视。云湛眼中浮光微动，像是已经知道他想问什。
“在这个世界上，你只遇到过吧？”时启说，“那个特殊人。”
“是。”云湛答。
云湛拨开旁边衣服，方便时启出去。
“云湛。”时启突然道，“你是生气吗？”
时启这次并没有用“学长”词语称呼云湛，而是直呼其名，显得格外庄重。
“嗯？”云湛似乎有点意外，发出个毫无意义情绪词，他伸出手，将挡住时启眼睛碎发拨开，他手指不经意碰触到时启脸颊，有些冰冷。
“为什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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