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启正在客厅翻箱倒柜,忽地听到时沉时轻脚步声,随后声叹息:
隔着黑暗都能看到方殊流脸颊烧得发红,大概是时启手有些凉,方殊流终于勉强睁开眼睛,含糊不清地沙哑道:“……时启?”
“你怎来?”
“你在发高烧,怎不去医院?”不知道是自己体温太低,还是方殊流体温太高,他只觉得方殊流已经烫得可以直接煎鸡蛋!这人真还清醒吗?
“没有……发烧。”方殊流低声道,他每个字都像踏在云端,晕晕乎乎,飘忽不定,时启面容在眼前化为幻影,方殊流闭闭眼睛,嘶声道,“你赶紧回去,别再来。”
“你都生病,怎可能丢下你不管?”时启怒道,哪怕他们只是陌生人,他也不可能直接把对方弃之不理。
”
时启并不认识那人,莫名其妙地点头,那人又说:“方组长生病,好像挺严重,们想去看他来着,他不让,你能替们去看看他吗?”
时启睁大眼睛,又看几眼,依稀记起来,他就是开学典礼时给自己送牛奶面包那人。
这堂课结束时候,方殊流都没有回他消息。时启本打算下课去篮球场,现在只能重新调整计划,给厉觉发短信说明情况,先去方殊流宿舍。
那人告诉他方殊流宿舍号,时启打算买点水果,却发现他根本不知道方殊流喜欢吃什。
“体温计呢?”时启左右看看,但床头除杯水之外,再也没有别药片,方殊流没吃药,居然打算这硬抗过去吗?
时启正要下床找体温计,双灼热炽烫手拉住他手腕,力道并不重,只松松地扣住,仿佛已经耗尽方殊流全身力气。
“不用,别找,时启。”方殊流道,蓦地咳嗽起来,喉咙中弥漫着血气,他喘口气,道,“只是感冒而已,不用担心。”
时启言不发,把方殊流手拨下去,便去找体温计。
方殊流竭力撑起身体,他身体有点不受控制,方殊流咬紧牙关,从床上起来。
时启只得挑几种常见水果,坐电梯上楼。
时启按动门铃,却直没人开门,又给方殊流打电话,电话打很久也没人接,时启更担心。
最终,不得已之下,时启拿出他道具开|锁器,打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带着丝令人不安寂静,时启走圈,最后推开卧室门。
卧室内窗帘紧紧拉着,方殊流躺在床上,对时启来访毫无察觉,时启担心地上前,小心翼翼地半跪在床边缘,伸手摸下方殊流额头。
——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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